長雲問:“最後一個問題,眾“神”是不是被下藥或者下蠱了。”
副掌事表情嚴肅起來:“也是不清楚,但是我們私底下猜測過,眾神可能是被下了蠱,所以才完全不敢反抗,但是也沒有任何證據,所以也只是猜測。”
長雲站起身:“這裡羊太多了,去你的院子吧,將所有掌事院主伍長叫過來,不要驚動其他人,簡單的擺一些酒菜,我們聚一聚。”
幾個黑衣人將一個滿身傷痕的女子抬進了正堂內,輕手輕腳的放在地上。
火豬神坐在席坐上看見了她大腿內側的一塊肉不見了,便問:“她的腿怎麼了。”
中宗門弟子蕭月笑道:“白雲使覺得贏姬膚色白皙,尤其腿側晶瑩如雪,又香又甜,讓他想起家鄉的雪蜜糕,就取了贏姬全身最嫩的一塊肉來嘗。”
火豬神問:“看來白雲使是不滿意這美姬,我再為他送一個更貌美的來。”
他的目光略帶可惜的劃過姬妾身上,她已經傷痕累累,就算活著以後也站不起來了,萬神門沒有精力去養一個傷殘美人。
火豬神站起身,當著眾人的面就解了腰封,褪下衣物,露出兩條長腿,跪到贏姬面前,將她盈盈一握的小腰摟了起來。
蕭月嘴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在後面跟著把褲子脫了下去,走到贏姬身後。
贏姬本已經痛昏過去了,卻又被再次痛醒,沙啞的聲音撕心裂肺的哭嚎起來。
她已經哭了太多天,聲音並不好聽,非常刺耳,簫月覺得不舒服,掰開她的嘴巴,將隨身帶的一包藥粉灌進了她的喉嚨,灼燒的氣味從贏姬喉嚨裡冒出來,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
火豬神愣了愣,面露嫌惡之色,心中厭煩,抽出靴刀將她直接摜死了。
他站起身:“人都死了,把屍體拿出去丟到毒蛇潭吧。”
蕭月對火豬神道:“白雲使喜歡美人,日後再有這樣姿色平庸的不能讓白雲使盡興,白雲使難免會想起令妹。”
火豬神的妹妹雖不是萬神門弟子,卻一直被火豬神帶在身邊,過著小姐的日子,白雲使無意中看見過一眼,便笑道:“令妹姿色豔麗,我喜歡。”
這句話一直讓火豬神如鯁在喉。
火豬神神色大變:“自然,自然,不敢敷衍。”
蕭月走之前對火豬神道:“和憫佛山已經投靠了我教,寒風門門主自盡,留一小兒難當重任,見我教勢如破竹,嚇得屁滾尿流,當即就投了降,那憫佛山整日吃齋唸佛卻也不見佛祖保佑,大火將大殿燒成灰燼,菩薩佛祖的金身同梁木腐棟一同毀亡,我走時見只剩下半截的佛祖依舊拈花微笑,也不知在笑什麼。”
火豬神笑道:“當真是諷刺。”
蕭月道:“這些人都還識抬舉,唯有前朝餘孽東風盟勢力不知進退,將空蕩蕩的武林盟強撐了起來,然而既然如此,那也已經是強弩之末,蹦不了幾天,顧煜此人雖能力強硬,可是做事有些急功近利,還是太年輕,做得了盛世盟主,也做得了亂世盟主,唯獨坐不穩我中宗門如日中天時的傀儡盟主。”
火豬神問:“八荒之主已然是唾手可得,卻不知還要多久。”
蕭月目光陡亮,盛滿了雄心壯志:“教主說,一個月。”
與此同時
長雲站在北院眾掌事面前立誓:“一個月。”
“一個月之後,我讓萬神門乾乾淨淨。”
“在此發誓,一個月奪不回萬神門,單長雲死無葬身之地!”
一天後,蕭月調上阮院一千弟子同日氏弟子上窮州,攻打武林盟。
凌君行單槍匹馬攔在車馬前,摔出彎刀,取下了毫無防備的先鋒日成首級。
然後他策馬上前,雙腳勾住馬背,倒掛金鐘,身子近乎貼在地面,撈起日成鮮血淋漓的腦袋,掛在馬頭,放肆大笑,在刀槍劍雨下全身而退。
日成一死,隊伍潰散不成,武林盟得到訊息,提前做好準備,日氏一族只得暫且放棄進攻。
蕭月得到訊息大為震驚,跑到火豬神那裡問:“凌君行在大漠呆的好好的,為何突然與我們做對,我還本想拉他爪牙,現在看來竟是敵人。”
火豬神道:“他本來就是萬神門的叛徒!”
蕭月大怒,一掌拍碎了他的桌子:“你們萬神門怎麼淨出叛徒!那顧煜也曾是萬神門的弟子,你們萬神門好的很啊。”
火豬神一時不敢言語。
蕭月:“我要得到他,他是個勇士,單槍匹馬就能取得我先鋒首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