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先生訕訕的:“可賀先生不再……”
“我看你這助理權利挺大的,要不然,這樣,你將地址給我,我自己追查過去,回頭我給你說個名字就好了,我不自己不處理,交給你們,這總行了吧?”夏維維說道,反正她一個外人,也不好摻和人家的家務事。
助理先生也有些厭惡何家,他是國家的人,覺得何先生就不應該被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給耽誤了,所以猶豫了一會兒,就點頭應了,將地址給夏維維留下。並且,還附送夏維維一個司機,免得夏維維找不到地方。
其實就算是助理先生不幫忙,夏維維自己也是能將人給找出來的,不過就是會浪費點兒時間和精力罷了。
十分鐘之後,司機就過來了,夏維維上車的時候打量了一下,然後就心裡有數了——不是簡單的司機,應該是保護何先生的警衛之一。
“就在這邊,我們原先查出來的是這個人是三夫人的遠房親戚,明面上的說法是在老家呆不下去了,所以找三夫人幫忙找個落腳的地方,糧食錢財什麼的,倒是不求。三夫人是個心軟的,”或者說是個沒主見的,反正就是給人找個房子住。
“然後這人就找到了大夫人,大夫人帶他去見了革委會主任。”警衛將基本的情況給夏維維說了一下,隨後就是各種湊巧,何家的人呢,除了何先生,剩下的就都和這位鄉下來的人見過面了。
他們也都知道,這位先生是有點兒特殊的本事的。
夏維維點點頭,這些事情看似一團亂麻,但實際上,夏維維只要抓住一根線,就能將剩下的線都給抽出來了。
到了一個略微有些破舊的衚衕口,警衛員將車子停下來:“最裡面的那個院子。”
“這樣的院子,居然沒人住進來,然後就便宜了別人?”夏維維有些不解,不說城市裡的住房特別緊張的嗎?就是省城那種小地方,住房子也不是個簡單事兒的。
“是何家的院子,何先生參加了科研之後,這院子就還回來了,但是因為太破舊了,何家就沒人在這兒住著。”警衛員解釋道,夏維維點頭,從背後抽出赤霄劍,然後大踏步往裡面走去。
院門是關著的,夏維維用赤霄劍戳了兩下,是從裡面鎖著的,外面打不開。她索性就不打了,後退幾步,然後蹬著後面的牆一用力,直接扒著牆頭再一翻身,就進去了。
但一進去就聽見有鈴鐺聲,一低頭,院牆下面一條紅繩,繩子上拴著小鈴鐺。只是凡人手段,夏維維沒提防,所以,就直接踩上去了。
就在這會兒,正堂的房門忽然開啟,裡面衝出來一股冷風,夏維維迅速側身,順便將手裡的引雷符給扔出去,不管這風是什麼東西,只要是邪風,就肯定怕雷劈的。
但奇怪的是,引雷符爆開,那風也就是散開了一會兒,然後就重新聚在一起,繼續衝著夏維維撲過來了。也幸好剛才夏維維躲了一下,要不然這會兒就好看了。
她伸手拿著赤霄劍應付了一下,本來是想直接往室內去的,但現在,也不得不緩一下了——她來的匆忙,裡面的人,說不定已經佈置好了陷阱了,沒防備就進去,那是送死。
夏維維招呼了一聲郭大爺,郭大爺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身體給膨脹起來,然後就擋住了這股風。夏維維忙轉身往門口那邊去,先扔一張引雷符探探路,果然裡面竄出來兩個小鬼,手裡還抓著一條紅繩,看樣子是想將夏維維給絆倒的。
夏維維迅速將束縛符給貼上去,她也不進屋了,後退幾步,猛地往前踩著門口放著的石墩上了房頂,然後將赤霄劍灌滿靈力,使勁的往下一砸,房頂迅速呼啦啦的掉下來一大半兒,陽光從房頂的漏洞裡面傾斜下來,夏維維透過灰塵,能清晰的看見正堂中間,擺放著一個供桌,桌子後面有個蒲團,上面坐著個年過中旬的婦人。
夏維維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居然是個女的!她原先一直以為是個男人的,實在是沒想到啊。
不是夏維維搞性別偏見,她自己就是個女人,她覺得自己的本事也挺高的,連鶴弦都能給幹翻呢——謊言說了十來遍也快將她自己給說相信了。
正在感嘆時候,那女的忽然抬頭往上面看了一眼,然後就將手裡的東西衝著夏維維扔過來了。夏維維立馬將赤霄劍當乒乓球拍,打算將那東西給打回去,可惜那東西到了夏維維跟前就爆炸開了,散了夏維維一頭一臉的香灰。
夏維維能聞的出來,是香爐裡面燒過的香燭的味道。
她有些不高興的皺了皺眉,這樣的灰塵弄到頭髮上是很難洗乾淨的。女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