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能解百毒的靈藥,現在才會中招。
白衣男和他師弟繼續石化。
不生活在那片大陸上,很難理解玄機老人在大家心中的地位。
用一個通俗易懂的說法,就是如果這世上真的有神仙,大家就會覺得,玄機老人一定是其中一位。
雖然師父從一個耄耋老人變成了美少年,白衣男他們倆,對師父的崇拜還是沒變化。
可是現在,連點打鬥都沒有,他們師父就突然不能動了……
過了好一會兒,師弟轉過僵硬的脖子,“你剛才說的那些,關於你師父的名氣並不大,還有你十幾歲就能那麼厲害,是因為……”
“因為本王強大到變態。”某人很謙虛很淡定地告訴他答案。
所以他剛才完全是在胡扯,就是為了騙得師父降低防心,趁機對他用毒針嗎?
當然,這辦法聽起來簡單,操作起來卻很有難度。
不是誰都能在溫言這麼強大的人面前鎮定地演戲的……這絕對是對演技和心理素質的雙重考驗。
而且,也需要漁漁提供的這種見效奇快,讓溫言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的藥。
“小丫頭,這該算是夫妻同心,其利斷金嗎?”赫連夜笑著看向漁漁。
“王爺,您覺不覺得,現在不是肉麻的時候?”漁漁問得特別誠懇。
“可不管在什麼時候,本王心裡最重要的都是你,怎麼辦?”
漁漁慎重地想了想,“涼拌吧,天氣太熱,正適合吃涼拌菜。”
赫連夜也一本正經地點頭,“好,晚上多做幾道涼拌菜。”之後很自然地接了一句,“然後不給容公子吃肉。”
赫連夜不會放過任何想欺負漁漁的人,之前白衣男威脅漁漁,雖然是迫於無奈,也沒對漁漁造成什麼傷害,可大懲罰不會有,小懲罰是不會斷的。
看來這一路上,白衣男慘了。
師弟終於徹底回神了,立即幫師父抗議,“靖王怎麼能耍詐?這不公平!”
赫連夜淡定笑笑,“既然這樣,也好,多了不用,你師父今年快二百歲了,讓他收了一百年的功力再來,本王可以讓他三招。”
算了,放棄“公平”這個話題……
小豬體積小,給它做的迷你斗篷,也很快就完工了。
何嚴一路抽搐著嘴角回來,有理由懷疑,在未來的某一天,小豬會要求他們做一雙鞋給它。
不對,兩雙……
也不對,後蹄穿鞋,兩隻肉乎乎的前爪,應該……戴手套吧?
何嚴徹底凌亂了。
在漁漁的幫助下,小豬穿上了自己的新斗篷。
跟之前的小衣服色調相同的藍色,領口的絆扣,是一顆價值不菲的藍寶石,繫帶上,也綴著藍色的流蘇。
有風吹過,斗篷下襬揚起,看著霎是威風。
這就完了嗎?
當然不是!
重中之重,是仔細看那揚起的斗篷下襬,才會發現,斗篷的內裡,還繡著“彰顯身份”的蓮心草暗紋。
人家這才是低調的華麗……
何嚴他們瞬間就覺得,自己穿得太樸素了……
小豬對自己的新裝扮滿意極了,從漁漁懷裡跳下來,昂首挺胸地在眾人面前走了一圈。
這精神風貌,看著簡直是在踢正步……
做人實在是太難了……何嚴他們很想哭。
失笑地等了一會兒,赫連夜才把神氣夠了的小豬抱回來,幫它擦乾淨四爪,邊擦邊問白衣男他們,“說吧,為什麼一定要阻止我們去那四個分舵。”
白衣男和師弟也被小豬震得石化了。
雖然在最一開始,小豬是師弟撿回來的,他也做過幾天它的主人,可是他們養豬的方式好像不太對……
總之,這小豬在他們手裡,只是看著敏捷機靈一點,也沒顯得這麼通人性。
所以師弟緩了幾秒,才看向自己師父。
溫言不能動,但眼珠還是可以轉的。
看明白了他的意思,師弟遲疑片刻,老實開口,“既然師父都阻止不了你,在下只能坦言相告,其實這是師父當年發毒誓答應下來的,我們門派要誓死鎮守那四座山,不能讓任何外人闖入,否則所有人將死於非命。”
“跟曾經指點過你的那位道長髮誓?”這一次,赫連夜是直接問溫言。
溫言的眼珠微微轉動,看樣子是承認。
赫連夜點點頭,又轉回去問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