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瑤就在家裡洗洗刷刷,爭取早點兒把該佈置好的東西都佈置好。
三個房間一間做她和郝援朝的臥室,一間做鐵柱跟樹根的臥室,萍萍安安暫時跟他們住一屋,以後長大點再挪到鐵柱他們那間房間去,到時候就做那種後世學生宿舍的上下床,也不會沒地兒睡。還有一間房她打算當作書房,隔開一半做個小房間放一些雜物或者做客臥給客人住?
這樣一想又覺得屋裡面積實在是太小,只有一層樓,東西都不夠放。
江舒瑤微微皺了皺眉,這麼大的面積只建了一層樓真的太浪費了,但是要自己再修一層資金耗費又很大,沒準也會招來別人風言風語,想了想,忽然想到另一種辦法,既然沒法再修一層樓,何不把這屋子改造一下加個閣樓呢?這房子雖然只有一層但是高度卻比後世的房子要高,再隔出一層閣樓來也不會覺得低矮壓抑,高度是綽綽有餘的,到時候不就跟多了大半層面積一樣嗎?
拿了紙筆過來江舒瑤把這個記上,中午等郝援朝回來跟他商量一下要怎麼改建,這紙上還寫了其他東西,比如嬰兒推手(雙人連線款),書桌,書架,碗櫃,鞋架子,衣櫃,衣架子,豆漿機(這個想想怎麼做,她想給孩子每天喝碗豆漿補補營養),煮水的鍋,煲湯的砂鍋……
零零碎碎記錄了缺的東西,一邊整理房間一邊填補,江舒瑤覺得他們家還真是一窮二白,有的奮鬥啊!
哦,還有這個大院子,種菜還是種花也得考慮一下,江舒瑤決定房子的改造佈置要讓家裡所有人都參與進來(除了還不會說話的兩小隻),這樣大家才會有參與感和家庭感,她不知道別人是怎麼帶孩子的,但是上輩子她看見別的同學跟父母一起佈置家裡一起玩其實還是挺羨慕的,可惜那不屬於她,如今她也有了孩子,哪怕是收養的但是她是當作親生一樣看待,從心底希望鐵柱和樹根能有家庭認同感,不會覺得寄人籬下。
郝援朝對江舒瑤這個想法是理解的,他上輩子是烈士遺孤,這輩子父母早亡連親大哥都沒了,對家庭他和江舒瑤是一樣的渴望,都想擁有真正的家庭,現在他們有了自己的家,自然怎麼開心怎麼舒服怎麼弄。
不過閣樓要改造需要的材料還是挺多的,比如承重用的鋼材,木板什麼的。還有做臥室跟做儲藏室的閣樓也不一樣,這個經過大家的討論鐵柱跟樹根都表示想要睡在閣樓上,他們沒有見過閣樓,聽郝援朝跟江舒瑤的描述還有江舒瑤畫出來的草圖都很好奇感興趣,覺得睡在那上面很有意思。
既然如此便定了下來,那就改造成臥室閣樓。
然而這個計劃沒法實現,郝援朝要改造房屋的訊息流露出去後副司令喊他過去說房子不能這麼弄,雖然現在他們是住在那房子沒錯但是房子的歸屬權還是國家的,可以住不可以肆意改造,要是別人也有樣學樣那部隊的房子沒準會變得多亂七八糟,讓郝援朝不要打改造房子的注意,那麼大面積房子他們家才六個人其中兩個還是奶娃娃,哪裡會住不下。又說現在軍區剛建成不久四處都是亂糟糟的,郝援朝作為領導要身先士卒,別搞這些有的沒的,把新兵訓練好才是正經事。
官大一級壓死人,他說的又有理有據,這房子確實不是屬於他私人的財產上面要是睜隻眼閉隻眼他怎麼弄都可以,但是上面不肯了,那他也沒轍。
看著鐵柱跟樹根明顯失落下去的模樣,江舒瑤沒忍住怨了那副司令兩句。
不過過些天后兩人又高興起來了,因為郝援朝先把上下床給打了出來,他們也沒睡過上下床,覺得這挺有意思,就抵消了不能住閣樓的失望和遺憾。
樹根小眼睛笑眯眯,“晚上我睡上面。”
鐵柱也想睡上面,但是他對樹根向來謙讓較多,“那我睡下面。”
郝援朝就道,“睡上面掉下來很痛,你睡覺愛鑽來鑽去,到時候掉下來‘啪嘰’,骨折了就不能到處玩也不能吃好吃的,我們過段時間要坐公交車去外面玩,你骨折就在家看家。”
樹根立即皺了小眉頭,麻溜地從上床順著木製小樓梯往下爬,“大哥你睡上面,上面睡舒服咧。”
鐵柱:大哥待你無限好,你坑大哥千百遍。
但其實上鋪圍了欄杆,掉不下去的。
最終鐵柱還是沒把上鋪讓給樹根,因為郝援朝對他說如果樹根睡上面晚上他尿床就會淋他一臉。
鐵柱是個好大哥,但是他不想嘗弟弟童子尿的滋味。
而詹紅軍家的栓子和驢蛋看到這新穎特別的上下床後也很眼饞,栓子磨他爹讓他也打一張過來,驢蛋就厚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