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截了當地告訴她,自己有一個心愛的情婦,這輩子都不會讓她走,妮可不僅沒有嫉妒,反而表示理解,並告訴他:如果我能得到公爵大人一點點的憐惜,在公爵大人心中有一點點的位置,就足夠了。
她還表明了自己的忠貞,也就是說,即使蘭斯不干涉她婚後如何荒唐,她也只做他的妻子,不和他人來往。
這在極大程度上滿足了蘭斯的虛榮心和男人自尊心,對待妮可也就更好了。
婚禮前一天,雪在房間裡玩積木,她最近很喜歡這個遊戲,同理還有拼圖,既能打發時間又能提高注意力,真是好玩兒。雖然不能出門,但想吃想要什麼摁一下鈴就可以,不出去才好呢。
可是她沒有叫人,為什麼有人敲門?
進來的是妮可。她穿著雍容的長裙,一頭金色的捲髮無比閃亮,要是背後能有對翅膀,大概就是e國人眼中所謂的天使了。和她比起來,戴著面具穿著寬大睡裙還赤著腳坐在地上玩積木的雪實在是太沒眼看了!
“你就是雪?”
雪沒理她。
面對極其厭惡的黃種人,妮可很難抑制住內心的厭惡與鄙夷,她上前來,一腳將雪剛剛搭好的積木踢散,然後用鼻孔看著雪:“我在跟你說話,你這無禮粗魯的黃皮人,難道沒有聽到嗎?”
雪看著那堆積木好一會兒,突然笑了,好久好久沒有人這麼不知死活了呢。她二話沒說,左腳迅速勾住妮可的腳踝,稍一用力對方就摔倒在地,鋪著地毯所以也沒受什麼傷,雪站起來,她的動作非常非常的快,踩在妮可的大胸上很不客氣地往下壓,然後啪啪就是幾個響亮的耳光!
等到她打爽了,妮可也腫成了豬頭,雪才吹了吹手心,漫不經心地問:“你剛才說什麼?”
妮可的臉已經沒法看了,她最愛美,明天還是婚禮,這讓她怎麼見人!
她恨的簡直想要殺了雪:“你竟然敢這樣侮辱我!我會殺了你的!”
就算不侮辱你,你也會殺了雪,那還不如一次侮辱個夠呢。雪笑了笑,左手抓起妮可精心保養的頭髮,狠狠一扯——她這麼嬌小的身子,和身高接近一八零的妮可比起來簡直如同一隻小貓,可就是這隻小貓讓妮可狼狽的無力反抗。她因為吃痛而被迫向後仰頭,雪順手抄起一旁自己用來剪紙的剪刀,將這一頭天使般的金髮剪的如同狗啃一般。
“誰讓你來惹我的?”她輕聲問,笑得十分動人。“難道你不知道,就算是蘭斯也不敢這樣對我嗎?”
然後她勒令妮可站起來,一腳踢在她屁股上:“去把我的積木擺好!”
妮可本來不願意的,於是雪眼神一冷,剪子在她雪白的頸項劃了一道:“你說什麼?”
她立刻就連滾帶爬地跑了過去,顫抖著手開始擺積木。雪坐在床上,手邊不知什麼時候有了根鞭子,妮可擺的慢了要抽,擺的醜了也要抽,哭哭啼啼還是要抽,心情不好更是要抽!總之一個小時後,妮可那條昂貴的手工長裙已經變成了破布條,身上也是一道一道的傷痕,雪可一點也沒留情。
要不是蘭斯及時趕到,她幾乎快要以為自己遇到了魔鬼。
看到蘭斯站在門口的時候,妮可的眼淚嘩啦啦掉了下來,她正要哭訴,卻見雪更快一步,赤腳撲進了蘭斯胸膛,理直氣壯地抱怨:“你不是說你的未來妻子不會打擾我麼?你看看,她都欺負我,欺負到我的房間來了!”
蘭斯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她欺負你?”
“難道不是嗎?”雪一點也不心虛。“我又沒出去,難道是我把她抓來的?”
說完蘭斯眼疾手快抓住她的小手,那隻小手上,尖銳的簪子銀光閃閃:“我又沒說不相信你,這麼兇幹什麼?”
“你瞧瞧她嘛!”雪把簪子丟在地上,自己氣得一屁股坐下去抹眼淚,很倔強卻又可憐巴巴的樣子:“你這個大騙子,說什麼最喜歡我,結果還不是跟其他女人你儂我儂,還讓她來欺負我!就這樣你還不讓我走,你直接放我走,我也就不這麼作了!”
“你也知道你很作啊。”蘭斯挑眉,彎腰不顧她的掙扎把人抱起來。“吃醋了。”
“我沒有!”
他笑了笑,扭頭對一臉震驚的妮可說:“你可以出去了。”
“可是蘭斯大人——”
“我說,你可以出去了。”蘭斯抱著雪,輕輕拍著她的背,可面對妮可的眼神卻很冷淡。
妮可在赫斯特的幫助下站了起來,踉踉蹌蹌背扶出去,她出去後最後回頭看了一眼,蘭斯背對著她,雪趴在蘭斯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