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麼?”
“是嗎?”十八對他嫣然一笑,猛地抬腿直擊對方雙腿間最脆弱的地方,“是這樣嗎?”
男子痛的面色煞白,彎腰捂住重要部位,惡狠狠地盯著她。十八卻微微勾起一邊嘴角,又狠狠地踹了他一腳,抓起自己的籃子,撒腿就跑。
男人跪在地上,半晌,抬起頭陰鷙地盯著十八消失的方向。
今天的菜彷彿味道有些不對。
眾人都有這個感覺,看著坐在桌面呆滯吃飯的十八,不明白她這是怎麼了,今兒的菜是甜的甜鹹的鹹,味道特別奇怪。不過十八自己好像沒覺得,因為她坐在那兒吃得很認真,一點都沒察覺到味道怪異。眾人相視一眼,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早上出門買菜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麼,怎麼午飯的時候就失魂落魄的?
他們很想問問,但十八吃完飯就站起身,又失魂落魄的走了。
大人深沉地看著十八的背影。他的嗅覺十分靈敏,可以聞得出她身上有著從未出現的味道,那是男子專用的薰香,她今天和某個男子有過接觸?
難道是在外頭讓人給欺負了?
書生給了小九一個眼神,小九趕忙放下手裡碗筷追了上去,半個時辰後她回來了,對三人搖搖頭:“我問了,她說沒什麼,可是我看她的表情不對啊。”
縣衙外一棵大樹旁,上午糾纏十八的男子眼神陰冷地盯著縣衙大門:“你確定她進了這兒?”
“是的,小的跟人打聽過了,那姑娘生得美,很多人都有印象,確定她是縣衙裡的人,據說還是縣令大人沒過門的妻子。”
“哼。”男人嗤笑一聲。“竟有人上趕著見破鞋,也是有意思。”然後他神情一冷。“方才你說,那姑娘失憶了?”
“沒錯,小的買通了給那姑娘抓藥的衙役,確定她是什麼都不記得了。”
“最好是真的,否則要是從她查到主子的身上,小心吃不了兜著走!”男人先是瞪了一眼小廝,得到對方點頭哈腰後,又看向縣衙,突然笑了。“真是巧,既然如此,就讓她在縣衙再多住些日子吧,說不定還有用處呢,咱們走。”
“……啊?不把她抓回來嗎?您不是說主子一直在找她?”小廝不明白了。
男人瞪他一眼:“蠢貨!主子是想找到她,但主子更想把這些煩人的臭蟲給解決掉!”都怪之前那個白七蠢到了家,抓人竟然還留下了把柄,若非主子派人過來善後,怕是早被順藤摸瓜查出來了,簡直蠢破天際。
不過這次,就等到主子親自來處理吧。
“大人,有人看到白七進了繡衣閣。”
聽到程普的話,大人疑惑道:“他去繡衣閣做什麼?”
正安靜繡花的十八卻悄悄豎起了耳朵,繡衣閣正是她做繡孃的那家,老闆娘是個很豪爽的人,白七去繡衣閣做什麼?
那天遇到白七的事,她沒跟任何人說,若非後來白七到過縣衙“協助”查案,她甚至都不知道那天抓住自己的人是白七。
白七,主子……這些到底都是什麼人?
“不知道,總之不會是什麼好事兒,繡衣閣賣的可都是女子衣裳。”程普撇嘴說。
“對了,十八不是跟繡衣閣的老闆娘認識嗎?不如到時候讓十八去問一下,看看能不能問出什麼來。”
十八抬頭,對小九笑了一下:“好,我會問的。”
低下頭,眼神卻猛地深沉起來。
“有人目睹環翠拐進了小巷再也沒出來,但小巷子裡卻什麼都沒有,人就這麼消失了,連點線索都沒留下,不過那條小巷離白府倒是很近,只是不知對方是怎麼把環翠帶走的,那可是條死衚衕啊。”書生咂了下嘴說。
“江湖中人若是想擄個姑娘算什麼,程普就能做到啊。”小九滿不在乎地說。“我當初學功夫要是再認真點兒,輕功好點兒的話,我也能做到。”只可惜她學的是半吊子,輕功大概只夠跳到牆上,再高就沒轍了。
“官,商,民,這白七背後的人物可真是不簡單。”
書生突然想起來一件很重要的事:“對了,大人,皇上派了巡撫大人視察各州縣政績,昨兒個剛到臨縣,怕是用不了幾天就到咱們這兒來了。光顧著查案子,這事兒您不會忘了吧?”
大人搖頭:“沒忘,一切公文案底縣誌都準備好了。”
“那就好,到時候咱們看看這巡撫大人為官如何,若是信得過,便將咱們手頭的線索跟證據跟他說一聲,有巡撫大人幫忙的話,可以事半功倍,咱們這案子牽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