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營帳,大王的第一件事就是將太醫召來,得知許漣漪只是皮肉傷後臉色才算好看了那麼一點點,他將藥膏留下,把太醫趕了出去,然後讓許漣漪把衣服脫了好上藥。許漣漪的心裡本來是拒絕的,但在大王目光如炬的逼迫下,她還是乖乖脫了衣裳,露出血肉模糊的肩頭。
只是劍傷而已,並不重,血流的多了點,因此看起來比較嚇人。許漣漪對著大王嘻嘻一笑,大王見她如此沒臉沒皮,似是不怕疼,便重重摁了傷口一下,疼的許漣漪立馬齜牙咧嘴,還用控訴的眼神看著大王:“你……”
“寡人如何?”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許漣漪鼓起腮幫子很是不滿。她露在外頭的香肩如玉般柔嫩白膩,散發著少女獨有的清香與誘惑,眼神卻如狐狸般狡黠,大王不覺看得有些失神。她本是極其美貌的女子,但有這份神韻在,所謂的美貌反而不重要了。
他一生都在追逐殺戮與鮮血,從未因女色停留過,再絕色的傾國美人在大王面前面容都是一樣的,可他今日竟然看許漣漪看得痴了,心底隱隱有些奇怪的情感浮現,陌生又讓他彷徨。
許漣漪注意到了,所以笑得更加甜美。她對人心的揣摩有多厲害,從這裡就能看出一二。即便是大王這樣危險的人,她也能在他身邊活得遊刃有餘。
她隱隱覺得,離自己任務成功的日子不遠了。
可能是注意到許漣漪的笑,大王彈了許漣漪一個爆慄,然後幫她把衣裳穿好,別開視線,將人推倒在床上,冷聲道:“好好休息,不要到處亂跑,不要講話。”
許漣漪委屈地閉住嘴巴:“受傷已經很難受了,大王連話都不讓我講,這不是為難我嗎?”
大王冷笑:“閉嘴,或是砍頭,二選一。”
許漣漪:“……”兩人都進行到什麼地步了,怎麼還動不動就拿砍頭來威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