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顯得格外契合。
攝政王大概沉默了幾秒鐘,才有幾分咬牙道:“你……”竟然又下藥。
不叫陛下了,這樣才顯得熟絡呢。清歡巧笑倩兮,揮手將帳子放下。早朝後她批完了摺子用完了午膳,起來後洗了個香噴噴的花瓣浴換了條新裙子,雖說天色將晚他才姍姍來遲,但這樣也好呢,不用走了。
整那麼多沒用的幹什麼,直接上乾脆利落又有效,最主要的是她也有需求,攝政王品性高潔為人正直長相英俊身材又好,這個世界現在她才是主角,她為何不順從自己?
“想要玉佩的話,你能拿走,我就給你。”
她知道他多年從軍,對大多數藥物都有著極強的抵抗力,可這一次她用的可不是一般的東西,而是經過精心研製的香料,對身體不會造成影響又能盡興,最主要的是,針對男人設計。
她就是要在屬於皇帝的寢宮裡讓他意識到,她要的人,從來沒有得不到的。既然上天註定攝政王與女帝的這段情緣,那麼無論是誰都不應該將其拆散。
帳子裡如何,朦朦朧朧,外人不得看清,只瞧得桌上有一對纏繞依偎的龍鳳燭,從筆直高挺,被烈焰點燃,由上而下,由內及外,以燃燒的方式徹底相交相融,伴隨火焰焚身,緩慢而堅定的被吞滅,經過一夜的時間,化為燭淚仍舊相偎。
……
事已至此,生米煮成了熟飯,攝政王就是再想否認,強烈的責任心也不允許他這麼做。
懷中擁著仍然沉睡的美人,他輕嘆了一聲,暗想她這次可以說是吃了大虧,付出這樣慘烈的代價,他身上究竟還有什麼地方為她所圖呢?難道是那百萬大軍?虎符的一半的確是在他手上,莫非她是想要這個?
女子嬌軀溫暖柔滑,與他肌膚相親,顯得格外親暱。即便是在睡夢中她也抱著他的腰,小臉緊貼於他胸口,從攝政王這個角度看下去,只能看到清歡安然如蝶翼般的眼睫與被滋潤的白裡透紅的面容。
他忍不住撫了撫她的發,這一頭如瀑的青絲披瀉在白玉般的美背上,他的手指可以輕易從髮間穿過。從前他不曾這樣靠近過她,她不許,他也不捨褻瀆。如今兩人已是這世上最親密之人,攝政王的手便不受控制地撫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似是將她吵醒才堪堪停下。
……要醒來了麼?會不會有什麼陰謀?他既期待她醒來,又希望她能一直安靜棲息在他懷中,這樣矛盾的想法簡直能把人給逼瘋。
清歡只是蹭了蹭他帶著疤痕的胸膛,在心口的位置用掌心貼上,往上蹭到他臉龐,摩挲了兩下,睡意仍濃地問:“怎麼不繼續了?”
攝政王沒聽懂,她拿著他的手往自己頭上放,他才意會她是想要他給順毛。
又撫摸起來,眼神不知道有多溫柔。
直到天亮,按理說到了早朝的時辰了,可是沒有宮人進來叫,外頭也沒有一絲動靜。明明天已大亮,卻安靜的還如同身在昨夜。
清歡終於悠悠醒來。她不顧形象的捂著嘴巴打了個呵欠,從錦被裡,從攝政王懷裡,支起上半身,無寸縷。攝政王的臉又悄悄升溫,她便頹然倒回來,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嗯……”
攝政王緊張地等待她接下來的話,會藉著夫妻之實,要他為她做什麼嗎?還是說……
沒等他胡思亂想完,就聽到皇帝軟綿綿帶著睡意無比嬌媚的聲音:“餓了……”
原來是餓了——等等,餓了?
一時間啼笑皆非,“陛下。”
“不要叫陛下,一點都不好聽。”清歡把下巴擱在他肩膀上,兩人仍舊貼著,她就縮在他懷裡。“也不要叫我的名字,那是父皇同母後取的,我又不是男子。”
是了,她連真正屬於自己的名字都沒有,先皇以為她是嫡出皇子,給她的名字充滿了冀望,太后為她取的字也都在在警示著她要銘記自己的身份,她貴為九五之尊,卻連個名字都沒有。
清歡這麼說又不是為了要攝政王憐惜,她向來不愛伴侶視自己為柔弱的需要保護的弱者。她只是想讓他意識到一個事實,她與過去的女帝是完全不同的,從名字就可以看出來。“叫我清歡。”
在他胸口上慢吞吞寫了這兩個字。“只給你一人叫。”
如此濃情蜜意嬌柔嫵媚,當真是要將男人的魂兒都給勾走了,攝政王想,若她從前也是這樣,那會兒他定是被吃的骨頭都不剩。誰能拒絕她溫柔的親吻與請求呢?“清……歡。”
“小叔叔。”她又這樣叫他。“你大可繼續生我的氣,可不能不見我。不然我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