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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魏長安不懼鬼神,自然也不在意自己四周圍繞了多少意欲將自己殺之而後快的鬼。他在清歡的纖腰處輕輕摩挲,兩人歡愛了無數次,他對她的身體瞭若指掌,只要稍加逗弄便能讓她化作一灘水軟在自己身下。
只聽得清歡嚶嚀一聲,依附在他懷中,宛若纏繞大樹的青藤,一邊微微顫抖一邊軟聲哀求:“長安……別、別這樣……在看……”
在看,什麼在看?魏長安想了兩秒才恍然:“它們不敢。”
其實他是不信鬼神的,但清歡既然能看到,也許這世上真的有他無法理解的東西存在。隨即魏長安感到了不妙,若是這樣,再把她一個人留在府裡,是否太危險了?“嬌嬌,日後你跟著我,我到哪兒,你就到哪兒。”
清歡茫然地看了他一眼,反應過來後點頭,她自然是想無時無刻都跟他在一起的。離開了淨心庵,他就是她唯一認識也唯一信任的人,每日待在府裡雖然可以探險,但到底不如同他在一起的時候溫暖快活。
魏長安得她點頭,露出欣然笑容,他握著清歡的一隻小手,以極溫柔,也極色|情的方式一一吻過她手指,靈巧的舌尖裹住嬌嫩的指腹,清歡渾身都顫了一遍,有一股奇怪又熟悉的感覺從腳底直衝頭頂,讓她沒了力氣,嬌滴滴的被魏長安抱起,在鮮紅的血色中纏綿不已。
第二日,金鱗府的金鱗衛們就目瞪口呆的看著駕馬車來的指揮使大人先是把馬車停在門口,然後從馬車裡抱出一團……呃,也許是一坨?用毯子包的密不透風,偏偏又小小一隻。魏長安無視了屬下們驚訝的表情,連眼珠子都不讓清歡露出來,若非不小心她的小腳蹬開了毯子,金鱗衛們都沒看出來指揮使大人抱的是個人。
那小腳穿著月白色的繡鞋,上面綴著珍貴的南珠,正隨著指揮使大人的動作輕輕晃動,小小一點,都不及他們掌心大,顯得分外嬌俏可愛,令人見了生出一種想要把玩的衝動來。
只可惜這只是驚鴻一瞥,很快便被指揮使大人藏的嚴嚴實實了。金鱗衛們不敢抬頭冒犯,都把頭低到了胸口,生怕被指揮使大人發現自己的無禮。
清歡也沒想到魏長安會把自己包裹的這麼嚴實,她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所以她才在毯子裡死命掙扎,不過都被魏長安給武力鎮壓了。她特別不開心,所以直到毯子被揭開,整個人都是氣鼓鼓的。魏長安來親她她還躲,後來躲不開就伸手把自己嘴巴捂住,總之就是不給親。
魏長安有些想笑:“嬌嬌,你這是做什麼?”
“你為什麼讓我喘不過氣?”杏眼圓圓,真的是非常不開心。
魏長安卻挑眉道:“我不是每日都叫你喘不過氣麼?”
清歡愣了一下才意識到他說的是什麼意思,臉紅了一下,又犟道:“那、那又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魏長安隨口一問,捏了捏她腰間軟肉,那是她的敏感地帶,嚶嚀一聲,整個人便沒了勁兒,軟趴趴倒在他懷中,眼眸水汪汪的,一副小可憐的樣兒。她這模樣瞧起來實在是惹人憐愛,魏長安便捧她在手心親了又親,直把她親成了軟軟糯糯一隻白玉糰子,再也想不起要氣什麼了,才哄道:“外面的人都壞得很,我不喜歡他們看你。”
說白了,還不是他的嫉妒心與佔有慾在作祟,他喜歡的,就是看也不許別人看一眼,恨不得把清歡藏起來,這輩子不見除他之外的第二人。
溫柔的大手在清歡頭上揉了一下,“等到以後,你若是想出去,我再帶你出去逛逛。”
帶我出去逛逛?
清歡才不信呢,他能有這樣大方?再說了,他身後總是跟著一連串血淋淋的惡鬼,因此他才總給人一種冷酷陰森的氣場,所到之處簡直寸草不生,真要上街,整條街都能瞬間清空嘍。
但她不想跟魏長安置氣,偶爾撒撒嬌鬧鬧脾氣也就算了,這種事,她一看就知道他是極上心的,並不想叫他不高興。再說她對世間萬物也沒有什麼*,除了魏長安,她什麼都不喜歡。
“我不喜歡出去逛,我只想跟著你。”清歡學著魏長安親吻自己的模樣,笨拙的在他薄唇上吻了一下,“你到哪兒,就把我帶到哪兒,那樣我就很高興了。”
這個答案簡直說到了指揮使大人的心坎裡,他甜的黑眸無比明亮,恨不得把清歡給揉進自己身子裡去。而指揮使大人的愛都是用行動表達的,我很喜歡你,我特別喜歡你,所以我就要上你。
這裡還沒有來過呢,有時候他正處理公務,突然間想起清歡,便會渴求她的身子,盼著能與她在各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