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門開始,衣服就被丟了一地。
靈與肉的結合足以代替一切語言。
江同非就是再傻,等到做完後也反應過來自己是被涮了,想到自己哭的那樣悽慘幼稚,他先是覺得不好意思,然後又覺得十分甜蜜。這證明這些年來,不僅僅是他一個人在唸想著不是麼?可是當他抱緊懷裡的清歡去問她的時候,她卻困的不肯理他,還因為他的喋喋不休直接上嘴咬。
江同非疼得齜牙咧嘴,有點委屈,可是又很如釋重負。雖然清歡沒有搭理他,可是他嘴角的笑容卻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姐。”
清歡唔了一聲。
“你一直都在看著我,對不對?對不對?對不對?”
連問三個對不對,煩死了,清歡沒理他。
“這些年我做什麼都一帆風順的,是你暗中幫我打點的,對不對?對不對?對不對?”
廢話真多,清歡還是不理他。
她越是沉默江同非就越是開心,開心的……又硬了,清歡嘴角微微一抽:“我困了。”
“姐、姐……”江同非抱著她把臉在她頸窩亂蹭亂親,“我真開心,我也愛你。”
說的好像……她說過愛他似的。
但是過了很久,清歡還是輕輕地、溫柔地回抱住了他。
此後雨過天晴,一生相守,再不分開。
☆、第七十碗湯(一)
第七十碗湯(一)
【她愛上他,又殺了他。】
【這是命運。】
清歡剛轉進香堂後面的小廂房,還沒來得及看清眼前情況,便被人抵在了牆上,僧袍被從底下掀起,露出細長雙腿。男人的手火熱狂肆,從她大腿一路蜿蜒而上。
幾乎是沒有語言的,但清歡知道自己心甘情願。她喜歡這個男子,從他剛住到淨心庵的時候,從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喜歡了。
喜歡的不得了,甚至因此破了色戒,化作他身下一灘柔軟的水,從出家人變成芳心暗動的少女,柔情滿千,飛蛾撲火。
這一切都是瞞著其他人進行的,她小的時候被師父從路邊撿來,逐漸養大,自然就出了家,只是不經歷人世間的情愛,又談何看破呢?魏長安是某個雨夜出現在淨心庵門口的,他身受重傷,因此雖然庵裡不收外男,但師父心善,還是救了他。不過為了庵裡大大小小的師姐妹們的清譽,魏長安不能到處亂走,清歡就是那個每日為他送飯與藥的人。
她心思單純簡單,他稍加誘哄,便得了她的身子,日日顛鸞倒鳳,好不快活。
“長安……不、不行……”
“有什麼不行的。”魏長安親親她軟軟的臉蛋,少女身上的清香鮮嫩,與她身著僧袍的禁慾高遠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也成為了讓男人瘋狂的存在。他修長的指尖從她身上掠過,輕柔吻遍,呢喃著:“清歡,嬌嬌,你難道不想我麼?”
他是她的情郎,但清歡每日只有送飯及藥的時候才能到這廂房裡來,師父將她看得極緊,但淨心庵藏了個男人這樣的事,師父除了她誰也不信任。
有的時候清歡無法理解師父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她不是很聰明的人,可用師父的話來說,她因此顯得更加純白無垢,有一顆佛心。雖然清歡並不能明白什麼叫做佛心,但師父說的,肯定都是對的。
所以她既為魏長安感到心動,也因為自己背叛了師父所說愧疚難過。但是,十六歲的少女懂得什麼呢,她這一生都在淨心庵長大,如果不是魏長安的出現,她甚至都不知道這世上還有一種人叫做“男人”。
她的淪陷是那樣理所當然,斯文優雅的魏長安跟淨心庵裡任何一個師姐妹都不一樣。他跟她講過的故事是清歡從來都沒有聽過的,在她心裡,他就是世上最博學的人,因而被連哄帶騙,半推半就便給了自己的身子,青澀少女初嘗*,便如稚嫩的花骨朵悄然綻開,透出鮮活的嫵媚嬌嫩來。
即使穿著象徵六根清淨的僧袍,也遮掩不住清歡眼角眉梢流露出的活色生香。
“想……我、我也想你……”清歡被他逗得說話結結巴巴,“可、可是……師父要我……要我去……做……做早課……”
溫和儒雅的男人用低柔的聲音引誘著這個美麗純潔的小尼姑,他外表是光風霽月的清俊公子,實則做事最是狠絕,不擇手段。魏長安從不相信這個世界是美好的,可不是麼,這個看似清淨的淨心庵,也不過是藏汙納垢之地。
唯獨他的小嬌嬌,乾淨無暇,是這片骯髒之地的唯一雪白。
“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