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紅唇迅速腫脹起來,他的手也不老實。親完了就流氓十足; 咬她耳朵:“真他媽想睡了你。”
清歡讓自己的臉紅起來,將他推開:“不要胡說八道。”
“怎麼胡說八道了?”大概是看出她對自己似乎也有意思,羞答答的,嚴武膽子就大起來,湊近了跟她說話,言語曖昧且下流:“我是真的想睡你,還想——”
“別說了。”清歡及時捂住他的嘴。“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麼跟其他人解釋吧。”
“這個簡單。”嚴武倍兒有信心,清歡半信半疑地看他。
他先是出去直奔最近的一家服裝店給她買了一套內衣跟裙子鞋子,然後在大家都洗完澡後拉著她出去一本正經跟眾人介紹:“這是歡寶的姐姐,我女朋友。”
???
清歡將他摟著自己肩膀的手拿下來,很想給他一個白眼,但目前的確不適合告訴其他人小鄭的事,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也免得把其他人都牽扯進來,到時候惹來的麻煩不是一星半點,頭都疼死了。她預設了嚴武的說法,其他人已經快要暈厥了,憑什麼大家都在這破偵探社幹活,乾的也都是一樣的活,為什麼武哥就能找到這麼水靈鮮嫩的女朋友,他們就還是單身狗?!
“從現在開始,她就是我們的一員,你們記得叫嫂子,聽到沒有?”嚴武腳伸在桌子上,一副大佬模樣,“其他的什麼都別說了,天黑了,我們要睡覺了。”
說完也不給其他人反應的時間,直接起身拉著清歡回房去了。
“我操,這進展也太快了吧?晚上難道要我們集體聽牆角???”
“武哥……不愧是武哥,這出手夠快的啊。”
“不對,嫂子來了,那小姑娘怎麼突然沒了?剛才咱們不都在這兒,誰看見什麼人出去了?什麼時候發生的事兒?”
最沉默寡言的蓋子經常說一些金句:“難得糊塗,武哥不想說就有他的考量,你們與其在這裡瞎幾把猜,還不如早點洗洗睡,我去洗澡了。”
“等一下!”
按照排隊的話,猜拳輸了的蓋子應該是最後一個!這也太不要臉了吧!
然而機智的蓋子已經脫掉了大褲衩蹦進浴室去了,他們要是敢去吵吵,武哥能把他們從偵探社踹到垃圾場。
這邊鬧騰,清歡被放在床上死命往裡貼,就怕跟嚴武碰上。他倒是大大咧咧的,還生怕兩人不擠,伸出手對她說:“牆不乾淨,被單也一星期沒洗了,很不衛生。來我身上睡吧,我給你當席子。”說著將自己的胸肌拍的啪啪響,自誇道,“又結實又有彈性,絕對是夏日睡覺的必備良品。”
“不要。”她躲開他的手。“你要是不打地鋪,就不要超過這條線。”
“喲,三八線,小學時候玩過,後來不玩了。”嚴武輕笑,眼神危險。“知道為什麼嗎?”
她不想知道。
“因為我佔了全部的地盤,三八線當然就沒用了。”說完這句話,清歡果然感受到了人肉涼蓆是什麼滋味。和她偏涼的低體溫相比,嚴武簡直像個小火爐,風扇吹冰塊都不能讓他冷下來。清歡嚴重懷疑這人想抱她睡覺,有那麼些齷齪的想法倒是其次,將她當成製冷機才是最重要的。
她在他懷裡掙扎了兩下就不動了,嚴武咬她耳朵問:“怎麼不動了?繼續扭啊,一會兒老子火氣上來,你今天晚上就不用睡了。”
對付流氓只有一種辦法,不要理他就行,清歡果斷閉上眼睛,嚴武又逗了她幾句,見她眼觀鼻鼻觀心真的不為所動,也只好放棄。雖然說的露骨,但他還真當了一夜的柳下惠,不過大早上四點多就去衝冷水澡也是他自找的。
這大概是入夏以來,嚴武睡的最涼快的一個覺。他以前讀過一首詞,詞裡有這麼一句:冰肌玉骨,自清涼無汗。一直以為是古人胡說八道,三伏天人都能熱成狗,女人憑什麼就不出汗?他這麼多年也見過不少美女,什麼型別的都有,這大夏天的,化著的濃妝都糊成了一團,還清涼無汗。
可昨夜抱著美人睡了一宿,才知道古人誠不欺我,竟然真的有冰肌玉骨的女人,大夏天的抱著睡,比吹空調都舒服。
就是有一個地方熱,熱的受不了,得早起衝冷水。
清歡也起得早,還是小孩兒的時候無所謂,但既然變成大人了,總得做點什麼,這偵探社夠破夠窮了,再養一個她……依嚴大隊長那種揮金如土的手筆,這個月估計連土都吃不起。她看了看二手大冰櫃裡的存糧,用為數不多的米煮粥,又煎了豆腐卷,等到男人們晨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