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覬覦,老子非給你點教訓不可。
乾脆把人扒光吊到村頭的大柳樹上,還摸了最近一家人的剪刀把對方那東西給廢了,走的時候又順走了人家鍋裡煮熟的雞蛋,端的是囂張跋扈無法無天,一看就是缺德事沒少幹。
他在村裡的時候就是這樣,十里八鄉出了名的壞小子,拳頭又硬,沒人敢惹他,那些欺負人的地痞流氓看到他就跑。如今在外頭跑了很多年江湖,人更厲害,也更野蠻。這次回來他就是為了兄長猝死一事,他不信健健康康的兄長會被個小媳婦剋死,裡頭肯定有蹊蹺。
回到家桌上已擺了一大碗麵條,裡頭滾了兩顆荷包蛋還有綠油油的小白菜,筷子跟醬瓜都放在一旁。清歡坐在桌前,看到他回來站起身:“吃點東西吧,然後你住東廂房,我都給你收拾好了,我先去睡了。”
說完轉身就走,關二一把將她拽住,下一秒清歡手裡就多了個圓滾滾的東西。她低頭一看,是一顆煮熟的雞蛋。關二滿不在乎的說:“老子隨手拿的,你吃。”
這年頭雞蛋可是金貴貨,那家人著實摳,一口鍋就煮了這麼一顆蛋。
清歡嗯了一聲,沒有一點感動的樣子。關二頭一回見到這樣的姑娘,用一句文鄒鄒的話來說……叫什麼來著……誒……他沒讀過書,認得的字都是兄長教的,肚子裡的墨水實在是有限。性格又暴躁野蠻,書本一翻開就犯困。
他坐下來呼嚕呼嚕吃麵條,吃了一半一拍大腿,嘿!想起來了!
豔若桃李,冷若冰霜。
可不是麼。
但越是這樣,他看了越是喜歡啊。
第二天早上村子裡就鬧開了,里正家的兒子被人扒光掛樹上還被人給廢了,里正氣得火冒三丈,里正媳婦坐在地上哀嚎叫罵,清歡在屋裡聽了只是冷冷一笑,繼續做自己的繡活。她女紅很好,所以靠這個就能養活自己不愁吃穿,還能攢些銀子。
關二睡到晌午才起,清歡把飯留在鍋裡,他一點都不客氣地自己去盛來吃了,還端到靠在門檻上的清歡身邊,一邊吃一邊跟她搭話:“嫂子今年十七吧?”
清歡看都不看他,“你哥哥給你寄了信吧,他說過的,還以為你能趕回來。”
這就是委婉地告訴他不用白費心機了,她什麼都知道。關二卻一點都不在意,伸手偷偷摸了她滑嫩的小手一下然後暗自陶醉,又說:“嫂子你身上真香,是什麼香啊?”說著還朝她身上湊。
清歡用針戳開他,冷淡地道:“別動手動腳的。”
“怎麼能這樣說呢,昨兒個你自己說是關家的媳婦的。”關二厚著臉皮說,“我哥反正是死了,與其守寡,不如當老子的媳婦啊。”
他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再次感慨真香、真香啊!昨兒晚上他在東廂房睡了一晚,興許是她摸過被子的緣故,整晚都似是睡在她馨香的酥胸上,害得他都遺精了。
現在更是覺得家裡的角角落落都香氣四溢,一開始關二還以為是家裡有什麼香料,可香料哪有這種香?
是極品的女兒香啊,關二覺得自己都要上癮了。
清歡仍舊飛針走線,看都不看關二一眼,“我對張嘴閉嘴就是老子的男人沒什麼興趣。”
“哼。”關二立刻沒了笑臉,“老子這輩子都不能跟兄長一樣文謅謅的,老子是靠拳頭討生活的。”
清歡哦了一聲,“那樣的日子你自己過便是。”
他立刻就沒聲兒了,也覺得這樣的美人不適合過那麼粗糙。她應該穿綾羅綢緞吃山珍海味過僕役成群的日子,自己這點兒家底著實是不夠看。
他不說話了正好,清歡曬著太陽繼續繡花,她的手極美,繡花的時候上下飛舞,看的關二心癢癢的,特別想摸一摸親一親,昨夜輕薄了她一口,嬌嫩紅唇的觸感直到現在都教他回味無窮。所以他就蹲在門框上看她繡花,黑眸裡滿是痴迷,光是這樣看他覺得自己都看不夠。
火辣辣的視線讓清歡很受不了。她冷淡地起身,將針線放回針線匾裡,關二正陶醉地瞧她,她一起身將他嚇了一跳,趔趄了一下直接往後仰倒了!
清歡看著他,仍舊冷冷淡淡,不覺得有什麼好笑。她的眼神太冷靜太無情,讓關二覺得自己出了大糗,一骨碌爬起來,就看見她進屋去了。
他連忙跟上去,湊在她身邊說話,不時摸一把她的手,叫清歡煩不勝煩。
第八十碗湯(二)
第八十碗湯(二)
男人的胸膛又硬又燙,清歡無措地伸出雙手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