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毅力不得不讓人感到敬佩,當然,如果她勾引的人不是他們的父親邵先生就更好了。
邵先生牽著小乖到沙發上坐下,怒道:“你們又對她做了什麼?!”
“冤枉啊,我們哪敢對您的新歡做什麼呀!”邵明致舉雙手錶示投降。“我跟大哥就是看父親你精神這麼好所以很高興而已,老當益壯啊。”
年紀,是邵先生心底不能言說的痛……
見邵先生真要發火了,邵明致趕緊走人,他就是來膈應一下這兩人的,都多大年紀了,年齡差近四十歲,一天到晚的秀恩愛,那黏糊勁兒看著都噁心。當然他不會覺得邵先生噁心,噁心的小乖。
邵明致走了,邵致遠卻突然道:“父親,昨日我讀了一首詩,父親自小飽受祖父薰陶,肯定能為我解惑。”說著,語氣平淡地吟誦道,“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髮對紅妝,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父親,你長老人斑了麼?”
說完立刻走人,顯然邵先生如果動怒他也承受不住。
邵先生被氣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小乖卻突然撲哧一笑,邵先生愣了,滿腔怒火沒來得及宣洩就被小乖笑沒了:“你、你笑什麼?”
“一樹梨花壓海棠,這個比喻我喜歡。”她愛嬌地摟住他脖子,親了親他的薄唇,又仔細打量了他,沉吟道,“嗯……還是帥的,我是梨花還是你是梨花呀?”
聞言,邵先生眼底邪氣一閃而過,“誰被壓誰是海棠。”
小乖調戲不成反被調戲,小臉噌的火紅一片。嘟噥道:“哪有那麼誇張,我們之間又沒有隔一個花甲……”
邵先生感嘆:“四十年也不少了。”
真真是,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你就是再老,我也喜歡你。”小乖在他耳邊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