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她知道季遵在想什麼。其實她可以輕易掙脫藥物的控制,但那樣的話,沉睡中的女鬼寶鹿怕是不能夠理解。所以,她什麼手段什麼能力都不能用,只能用這具身體撐過去。
之前的女鬼寶鹿掙扎哭喊,卻連手銬都沒來得及開啟就失身給了季遵。而在後來,她更是受不了邪火,朝季遵身上蹭,求著他碰她。
但清歡不會。
她早已發過誓,再也不會為任何人任何事屈服。
在季遵玩味的目光下,清歡淡定地起身,雙手微微顫抖著把自己反鎖進了洗手間。
季遵可能沒想到她會這麼做,就翹了二郎腿坐在外頭。他老神在在,根本不在意,因為他料定清歡過不了多久就會受不住而衝出來求他。到那時候,果實才最甜美。
從開始到現在,這藥效也差不多要徹底發作了。之前不過是小打小鬧,裡頭那小丫頭不會真以為這藥就跟感冒藥似的,吃完了渾身發熱捂身汗就好了吧?說句難聽的,哪怕你有貞節牌坊,這藥也能給你禍害沒了。
清歡衝進浴室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開啟了蓮蓬頭。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嘗過男歡女愛的人是很難拒絕這種誘惑的。清歡沒有為誰守節的觀念,她並沒有刻意去尋人陪伴,也沒有刻意拒絕別人,從始至終都順其自然。如果不是女鬼寶鹿,她並不會壓抑自己的渴望,但現在,她要做的就是拒絕。
第一次如果都失敗了,後面的再成功,怕也是沒什麼意義。女鬼寶鹿不是說被下藥後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男人的愛撫麼?她偏要讓她看看,世界上根本就沒什麼東西能夠勝過人心!
只不過是,心不夠堅定和執著,所以才會失敗。
冷水侵襲下,清歡冷靜了些。但她知道這只是第一波。事實上沒有什麼藥是必須男女結合才能解決的,她完全可以自己幫助自己。
一個小時候,外頭等著的季遵覺得有點不對勁兒了,怎麼了這是,那丫頭進去這麼久了,怎麼除了水聲,其他的一點動靜都沒有?該不會暈過去,或者自殺了吧?
季遵立刻否認了這兩個可能性。那藥烈得很,只會讓人越來越清醒,清醒的同時又極度的飢渴,所以人決不會暈倒,至於自殺……從看到萬寶鹿的第一眼,季遵就知道這個女人跟母親是一個型別的。懦弱膽小,一事無成,只能躲在男人的羽翼下任人保護。
這樣的女人不會自殺,因為她們不敢,她們缺乏那種勇氣。
季遵等煩了,他今晚是要享受軟玉溫香的,不是要在外頭糾結裡頭的小丫頭在幹什麼。於是他起身找了衛生間的鑰匙,旋轉幾下,門一開,他整個人都愣住了。
哎呦餵我的乖乖誒,那浴缸裡的小丫頭,水噹噹米分嫩嫩,嬌滴滴白生生,媚眼如絲偏又清純如水,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格外的嫵媚動人,哪裡還有宴會上那小家子氣的土味兒?
活脫脫一小妖精啊。季遵的喉結上下動了下,這才瞧清楚那丫頭在幹嗎。
清歡悶哼一聲,已經三次了,差不多了。她撐著浴缸站起身,其實已經渾身無力,雙腿虛浮了,但她仍然倔強地扭頭瞪著被那豔麗風情迷惑住的季遵一眼:“我做到了,我要離開這裡,幫我找身能穿的衣服來。”
聽聽,聽聽聽聽,這指使人的話說的多理所當然,好像她面前站著的不是霸道總裁季遵,而是她家的下人。但就算是萬家的下人,平時的萬寶鹿也不敢這樣說話啊。
但季遵還真就聽了,轉身的那一刻,小丫頭媚態橫生的樣子還在他腦海裡來回閃爍,跟幻燈片似的,那小嫩聲兒喲,叫的他魂兒都沒了。這麼多年他也有過不少女人,雖然不重欲,但他也不是柳下惠,必要的紓解是缺少不得的。但現在……季遵嚥了口口水,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這一眼,感覺他就糟透了。
今晚他一定要把這丫頭拿下,否則不是白瞎了姓萬的一片好意?
於是清歡成功看到了去而復返說話不算話的臭男人,她等著對方:“說好的衣服呢?你要出爾反爾嗎?”
“我們做個交易如何?”季遵胸有成竹,覺得清歡一定會答應,畢竟他已經知道她在萬家過得是什麼樣的日子了。“我剛回國,如果你肯陪我一個月的話,我幫你離開萬家。”
清歡聽了,露出感動萬分的模樣:“謝謝啊……”隨即變臉。“不稀罕!”
季遵眼一眯,“你再說一遍?”
平常他這樣說話,那對面的人指定已經嚇得屁滾尿流,就算是在商場上打滾多年的萬父看到他都哆嗦,可這乳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