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歡想了想,在'閉月羞花'和'身嬌體柔'中困難的選擇了後者。容貌要慢慢來,當今之間最重要的是這豆芽菜一樣的身體。
一路將清歡送回她的房間,蔣濯望著那張大床,突然很捨不得放她下去。抱著她的感覺意外的好,他有些著迷了。自從妻子死後,他已經很多年沒有碰過女人了,倒不是因為悼念亡妻,而是因為沒找到合心意的。這麼多年都一個人過,突然抱了一具柔軟的身體,也難免會愛不釋手。
想到這裡,蔣濯還是以強大的自制力將清歡放了下去,小小的身子瞬間陷入了軟床裡,她閉著眼睛,露在外頭的肌膚白的幾近透明,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見。
像個雪做的娃娃。蔣濯想。
正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床上的小傢伙呢喃了句什麼。蔣濯沒聽清,就彎下腰去湊近,一連聽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分辨出她是在叫爸爸。“不要走……爸爸不要走……媛兒害怕……嗚嗚嗚……”
哭的細聲細氣的,像只可憐的小獸,因為沒有父母的庇佑因此連哭都不敢哭出來。
蔣濯心軟了,恰好清歡小手亂揮,剛好握住他的指頭,然後就不肯撒開。蔣濯無奈一笑,捏了捏那纖細的手指,說:“聽話。”
小丫頭還在哭。
蔣濯沒轍了,就算是他的親生女兒他也沒哄過幾次呢。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哄孩子,最後只好僵硬又生澀地拍著清歡的背,看著她從受傷小獸般的嗚咽逐漸平靜,竟然意外的有種成就感。
到底……也只是個孩子啊。
也許,他可以對她好一點。
有了一個好的開始,那麼接下來的事情也就是順理成章了。
十六歲的少女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由裡而外都散發著一股甜蜜的氣息。兩年的時間裡,清歡變得格外美貌,用家裡下人的話來說,那就是媛兒小姐長開了。任誰也想不到,那個容貌清秀身體纖弱的女孩,竟然能長成今天的樣子。
楚楚可憐的眉眼,高挺的鼻樑和烏黑的眼珠,紅潤的唇瓣總是讓人有種想要去親吻的衝動。每當她用那雙溼漉漉的眼睛看向你的時候,你會不由自主地意圖為她獻出自己的一切。美,是真的美,年輕的少女不需要任何化妝品的襯托與點綴,單是素顏就美得驚人。一身奶白的面板更是吹彈可破,柔嫩的彷彿水一般一戳便破。
然而她的身子更美。不僅僅是凝脂般的肌膚,還有她身上由內而外散發出的香氣,甜甜的,似是花香,又帶著稚氣的奶香,雖然只有十六歲,但是胸前的小兔子已經很飽滿,圓潤的翹臀更是可愛又招惹人犯罪,楊柳般的細腰彷彿一掐就斷,這是個尤物,但卻是個純潔且散發出誘惑而不自知的尤物。
'身嬌體柔'的技能早就點滿了,兩年時間裡,這個技能已經發揮到極限,本來的豆芽菜早不見了。而'閉月羞花'的技能也在清歡絞盡腦汁的刷傾心值的過程裡達到了滿值。
跟以前不一樣,以前的世界裡,她從來沒做過天真單純不解世事的小姑娘,即使以前有過,當她從忘川河出來以後,就已經再也不是從前的她了。戴著這樣的面具,她必須表現出另外一個完全不一樣的自己。雖然有點累,但清歡覺得很好玩。
主線任務進度已經到達了百分之七十五,支線任務……一直沒做到,因為不管她怎麼做,蔣家男人對她出去讀書一事,都是決不鬆口的。而清歡也並不急著出去,在蔣家的這兩年,她求知若渴地藉由墨澤瘋狂的讀書學習,只要是書,她就來者不拒,也終於對這個世界有了些許瞭解。
但沒有實踐還是不夠的。兩年前蔣家男人把她介紹給世人後,她就一直處於水深火熱的危險中。雖然蔣濯將她保護的很好,但也不妨時不時就有人想要突破大宅來抓她。倒是真正的蔣家小姐清歡沒見過,也不知蔣濯等人是怕露餡呢,還是別的什麼。
清早的陽光灑在臥室的地毯上,睡在其中的少女面若桃花,美不勝收,但臉色中卻隱約有絲病態。'閉月羞花'的美貌偏豔麗,但清歡讓墨澤給她保持了一絲病氣,就是這絲病氣讓她看起來格外的惹人憐惜。
這兩年抽血的次數和容量明顯都減少了,但這還不夠。
已經快十點鐘了,正常情況下她的早餐是在八點的時候吃的,但因為昨天晚上她“睡著”所以抽血的緣故,今天早上清歡難得賴了一次床。兩年來她雷打不動會八點鐘準時陪著父兄吃早餐,但今天……她不樂意了。
這具身體已經足夠誘惑男人為她心動。
清歡的睡衣都是保守且清純的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