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龍看完戲,到是笑眯眯的送上一份見面禮給白染,算是給他侄子賣個好。見白染收下,蕭龍才帶著妻子兒女緩緩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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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瑀和白染今晚會留在蕭家大宅,一年到頭的守歲,只留下老太爺一個老頭在這裡未免也太淒涼了。三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電視裡是華國每年都會有的春節晚會,雖然年年被吐槽,但人們也習慣了每一年的這個晚上看晚會,彷彿這樣才有年的味道。
蕭老太爺瞅著電視裡的歌舞,冷不丁衝著白染說了句,“你不是唱歌唱的不錯,想當什麼大明星來著?什麼時候能上這個上面唱了,才算是真正出名了。”
白染身為一隻狐狸,對華國每年的春節晚會沒有概念,她以為蕭老太爺說的是電視節目,扭頭道:“我上過很多次啊,還有在電影院也上過呢。要不下次我上電視時就讓蕭瑀把播出時間告訴您,還有下次我的電影上映,我可以送您幾張票。”
蕭老太爺,“……”
這是在嘚瑟,還是在顯擺?現在的年輕人怎麼一點都不謙虛!
除夕守歲這一夜就這樣過去了,從大年初一開始就是各家會登門拜訪的日子。
初一來的都是蕭老太爺相熟的幾家的老爺子,自然也由蕭老太爺出面招待。蕭瑀一大早帶著白染打了個招呼就閃了,氣得蕭老太爺吹鬍子瞪眼睛。
快到中午時,陸陸續續幾個老爺子都來了,幾人都是認識了一輩子的老友,說說笑笑坐到了餐桌邊,廚娘準備了一大桌子的菜,色香味俱全。
李家老頭瞅了瞅這一桌子的大魚大肉,摸著下巴咂嘴,“好菜,怎麼能沒好酒配呢?”
比他大兩歲的趙老頭笑了,“你這是在家裡被管的嚴了,饞酒了,跑到這裡來討酒喝呢?”
他們都這個年紀了,身體也不比年輕時,多少都有點毛病。吃的東西要注意,這酒就更是嚴格管控的東西。
李老頭衝著蕭老太爺嘿嘿一笑,指了指另一頭,“蕭老哥,我可是從進門就看見你的酒了,可不許藏私。”
蕭老太爺順著瞅過去,看見桌上放著的是白染昨天拿來的陶壇果酒。昨晚守完歲太晚了,也忘記收起來了,今天就被這些猴精的瞅見了。
“咋?就那麼小一罈酒還不捨得?這是哪個酒窖出的名酒啊,讓我們蕭老哥這麼寶貝?”李老頭叫喊著打趣。
“到也不是什麼寶貝……”
蕭老太爺起身將那一罈果酒拿過來,慢吞吞又帶點炫耀的說:“是白染那丫頭昨晚送我的,聽說是她親手釀的果酒。勁不大,有養生保健的效果,我們這個年紀到是可以喝。”
這幾個老頭也知道白染是誰,白家鬧了那麼一出,白染的名字幾乎在他們的圈子裡響了。只要不是特別迂腐古板的,都覺得白染做的沒錯。至於稍微熟點的看的更清楚,蕭瑀可是也出力了,蕭瑀和白染的關係哪怕還沒公開,他們這些老人也是一清二楚的。
只怕這白染就是未來的蕭家孫媳婦了。
幾個老頭現在見蕭老太爺這樣子,簡直牙都快要被酸掉了。不就是一罈子果酒麼,用得著這麼嘚瑟嗎?就算是你未來孫媳婦送的,就算自己釀的稍微珍貴了點,他們又不是沒有過!
於是眾人吆喝的更起勁,非要今天就把這罈子酒喝光,一滴都不給蕭老頭留下。
蕭老太爺默默的顯擺夠了,將陶壇啟封,剛開啟蓋子,一股濃郁清爽的酒香就串了出來。眾人都是一愣,這酒香,光聞著就知道這酒不一般啊!
李老頭是個老酒鬼了,年輕時嗜酒如命,老了也是身體不行了,被醫生下了死命令才漸漸控制了這個愛好。現在一聞這酒香,他哪裡還坐得住。直接站起來,在蕭老太爺還發楞時,上手就將酒罈子搶了過來。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看著杯中清澈的酒液,再也控制不住的一飲而盡。
果酒不比烈酒,更為清淡,以往李老頭是不屑於果酒這種和飲料一樣的玩意,今天這果酒卻不一般。入口綿甜爽淨,過喉回甘,入肚則芳香濃郁,還有一股熱熱的氣流盤旋,讓人舒服只想讚歎。
李老頭大喊一聲,“好酒!”
說著,他舉起酒罈就要給自己倒第二杯。
其他人這時也回神了,尤其是蕭老太爺簡直快跳腳了。他未來的孫媳婦貢獻給他的酒,他還沒喝一口,就被李老頭這個猴精給搶了!這丫還打算喝第二杯!是可忍孰不可忍!
蕭老太爺撲過去將酒罈搶過來護在懷裡,大罵老李頭的不道義。
其他眾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