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違者一律開除,並追究相關法律責任。
因此就算外界吃貨哀鴻遍野,但還真沒幾個人知道連盼到底出了什麼事。
連盼住院的這段時間,嚴易就一直待在醫院裡,他把電腦都帶到了病房裡,每天遠端辦公。
超VIP病房雖然和外面的豪華酒店什麼的沒法比,但基礎設施還是很完善的,病房不算大,格局是一室一廳一衛,帶一個小小的會客區。
嚴易已經下了死令,在連盼休息和治療時間內,嚴禁打擾,高官們心裡都有數,不是火燒眉毛的事,基本也不來醫院找他。所以連盼偶爾只能在醫院看到林至,別的時間,廣元的人倒是來的很少。
因為是單人病房,自然也沒有別的床,嚴易晚上只能睡在會客區的沙發上。
病房空間不大,所以那張沙發也不大,說是睡在沙發上,實際上只能叫躺在沙發上。
嚴易身高體長,每天晚上,他小腿其實都是垂在沙發下的,從膝蓋那裡,正好彎曲垂下來,腳放在地上。
連盼看著都替他憋屈和心疼,兩人為此扯了很久,嚴易卻始終不肯讓步。
連盼住在醫院裡,病房外頭一直守著四個保鏢,24小時看護,寸步不離,但嚴易還是不放心。
這回倒不是再擔心連盼的安全,主要是怕她晚上起來要上廁所,又怕她口渴,怕她各種不方便,這些事情,不管交給誰來做,他都不放心。
只有自己在,才稍微放心點。
住院的前兩週,連盼都是絕對臥床休息的,夏天天氣炎熱,就算房間裡一直開著空調,人到底還是沒法和冬天比,一天不洗澡都不舒服。
所以每天晚上,嚴易都會用熱毛巾替連盼擦拭身體。
連盼整隻右手差不多都被固定在病床的特製架子上,手術的前兩天,連廁所都不能上,後面才被允許起來。
這個架子取下來很麻煩,所以連盼百分之九十九的時間,基本就躺在床上不動。
在這樣的身體狀況下,她自然不會想著再逞能想要自己做點什麼,恢復是排在第一的,所以也只能像個公主一樣,任由嚴易伺候了。
她們住的病房是獨棟,建在醫院最裡面,樓不大,因為能住這裡的人也不是太多。
和樓層裡各個年逾古稀的一些重要領導或富人相比,兩人年紀實在是太過年輕,嚴易偶爾走出去,外面看到的都是頭髮花白的老頭子或老太太,由護工扶著散步或做簡單的康健。像他們這樣,一個護工都沒請的,反而是少見了。
能住這棟樓的人,自然都是不差錢,有些病房裡,甚至請了好幾個護工,輪班倒。只要工資開得高,護工服務是非常到位的,端屎端尿都沒任何不耐煩。
其實連盼也不是沒想過請個護工來照顧自己,畢竟嚴家家大業大,自己住院這段時間,嚴易就一直陪在身邊,都沒去公司了。
雖然他的確是在遠端辦公,但到底多半時間還是在陪她。
像他這樣的身份,從小當少爺一般長大,想必是從未伺候過別人,最初給連盼洗頭髮,都有點笨手笨腳的,後來才漸漸熟練起來。
這家醫院是J市最頂級的公立醫院,在全國排名也是遙遙領先,和私立醫院以盈利為導向不同,公立醫院的服務談不上多麼貼心。
一室一廳的配置,在普通醫院來說算不錯了,但對很多有錢人來說,或許連住都住不習慣,所以住在這裡的病人,很少見家屬陪住的,都是護工在服侍。
嚴易在這裡一住就是一個多月,晚上天天睡沙發,早上把牙膏擠好幫連盼刷牙,從未見任何不耐煩。
連盼在住院的這段時間裡,感覺自己被收拾地簡直比平時還乾淨。
唯一的缺陷就是——嚴易不太會扎頭髮。
能坐起來,不必每時每刻臥床後,連盼每天的髮型看上去都有點奇怪,不是頭皮繃得緊緊的全部貼在頭上,就是鬆鬆垮垮垂在腦後,隨時感覺皮筋似乎要掉下來。
他不知從哪裡百度了一個少女編髮100式,每天變著花樣給她搗鼓,連盼看著鏡子裡自己頭上歪歪扭扭的麻花辮——算了。
他所有想法,都體現在了他的行動上,連盼心中感動,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是多餘的——這個男人,的確是世間少有,老天待她何其幸運。
在這樣三百六十度全方位伺候之下,連盼感覺自己直接變成了一個巨嬰,好像連喝水都不會了——因為連喝水都是他在喂。
最初這樣其實是有點尷尬的。
畢竟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