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天楊小葵提出想要學習釀酒的方法,連盼就察覺出來了,她最近有些著急。
也有可能是今天楊小斌過來,連盼批評她,她心裡有意見。
“她對釀酒也很感興趣。”
知道楊小葵不會再回來了,連盼說話倒也沒了什麼顧忌,直接告訴了聶淼今天白天發生的事。
聶淼聞言,吃驚地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到底是什麼腦子的人才會想出來的招數?憑什麼啊?
“先別說她是不是跟著你學東西,就算是,都還要交個報名費啊,現在是什麼村網通嗎?不知道你這個酒方值多少錢?”
連盼聞言輕輕搖了搖頭,“算了,先別說這個了,還是看看酒怎麼樣?”
她把桌上的酒杯輕輕調換了一下位子,再給聶淼嘗。
聶淼直接暈了,幾個杯子各抿了一口,“我分不出來。”
“這就夠了,就按這個調好的量產吧!”
其實還是有一點細微差別的,不過就算是連盼自己也不能保證每次調出來都是這個味道,所以到這裡已經可以了。
晚上回去南風院,想到楊小葵的事,連盼心情始終還是有些沉重。
她心裡頭裝不住什麼事,嚴易一眼就發現了。
現在是夏天,南風院的浴室不像嚴宅裡的又大又寬,因為在袁子晉原先的設計裡,壓根就沒有現代化的浴室一說,這個浴室還是後面嚴易讓人加上去的。
在袁子晉的阻撓下,每個院子的浴室都建得很小巧,儘量不破壞建築結構。
反正剛剛就洗個澡而已,旁的也都不能做了,嚴易感覺很遺憾。
他一貫都喜歡在浴室裡來點什麼。
兩個人洗完了澡,就躺在大紅木床上,床上蒙著薄薄的碧紗帳子,窗外的月光照進來,落在兩個人的臉上,連盼忽而嘆了口氣。
嚴易把手臂伸了伸,讓她躺在在自己的懷裡,“怎麼了?”
“我想告訴你一個秘密。”
嚴易低頭看他,屋裡沒開燈,但適應了光線之後,月光其實也挺亮的。見他一低頭,連盼立刻伸手捂住了他的下巴,“你別看我。”
她有點害怕,他一看她的話,對著那雙眼睛,她就說不下去了。
“不看你。”嚴易嗯了一聲,閉著眼用嘴唇在她頭頂輕輕吻了吻。
連盼心頭一暖,這才開口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其實……我是死過一次的人。”
兩人相擁而眠,故而摟得很緊,連盼察覺到嚴易身子微微震了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