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部分,還不算嚴重,也掛了起來。
等他做完這一切再出來時,週年年整個人竟然又已經趴到了床邊。
兩條雪白的胳膊大喇喇都露在外邊,身上的被子也已被掀去了大半,白皙光潔的後背直接暴露在微微有些涼意的空氣中,彷彿一塊上好的美玉,引誘著人走近。
周晉喉結輕微滾動,不動聲色上前,又替她拉好了被子,重新蓋好。
被子裡的風景,他不敢想象。
誰知週年年彷彿故意跟他作對似的,他才把被角拉上去,她卻又突然翻了一個身,兩手一揮,又把被子給掀開了。
這一下,她整個上半身都暴露在了空氣裡——許多年前的記憶彷彿又在此刻重演。
時隔多年,她早已不是從前那個小女孩。
雖然身軀已然瘦弱,但該有的地方,還是都有。
小籠包長大了很多。
不算很大,但是很美。
側身看過去,一條圓潤的小溝彷彿幽谷,無聲誘人。
周晉腦子裡已經炸開花了,卻只能顫抖著手,捏著週年年的手腕,又把這隻手腕重新放進被子裡。
早知她喝多了酒是這幅模樣,他就該給她定死一條規矩,出門在外,決不允許喝酒!
可是,面對她的睡顏,過分的話他卻根本也說不出口。
那隻不安分的手腕又探出來了,周晉頗有些無奈,只好弓身上前,把這隻手要重新抓回它該去的地方去——兩人手指才剛剛相碰,週年年似乎十分不滿,顯然,她就是想把手臂露在外面。
喝醉了酒,人身體燥熱,這是不由自主的,察覺到又有人帶著自己的手往溫暖甚至有點發熱的被窩離去,週年年頗有些不爽,她抓著這隻手臂用力一拉。
周晉半彎著腰,也沒防備,人竟被扯得往前一個趔趄,直接撲在了她身上。
怕壓到她,他迅速用手撐住了自己的身體。
即便如此,兩人之間的距離,也實在是近得可怕。
少女柔軟溫暖的身軀彷彿毒藥,他一時竟無法起身,週年年花瓣一樣柔軟的嘴唇竟直接湊上前來,彷彿嗅到了什麼好吃的東西似的,咬住了他的下唇。
她吃吃笑了一聲,“吃果凍……”
周晉睜大了眼,眼中幾乎要充血,偏偏少女還一無所知,不僅咬著他的下唇,還將自己柔軟的小舌漸漸探進了他嘴裡。
周晉整個身子都僵住了。
這是……這是她的初吻。
也是他的初吻。
她……她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身體已經蓄勢待發,他卻無法回應,好半天之後才艱難忍住問她,“年年,知道我是誰嗎?”
週年年迷迷糊糊睜開眼看了他一眼,嫣然一笑,“是大哥!”
她彷彿一隻八爪章魚,已經把四肢全部纏繞在了他身上。
周晉脖子處的面板幾乎漲成了粉紅色。
他面板在男人中算白的,冷白冷白的,若不是週年年見過他結實的身軀,外人一眼看過去,恐怕還會以為他營養不良。
“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醉酒的週年年彷彿找到了什麼冰涼溫潤的解藥,竟直接伸手扒開了他胸前的扣子,不安分的小手伸進去,在裡頭四處亂走。
周晉強忍著身下的衝動,直接制止住了她的動作。
他力氣很大,手也大,只需一隻手,便能把她兩個小手全部抓住。
週年年十分不滿,也不知她到底是喝醉了還是在做夢,手掌不得動彈,她竟直接伸出自己的舌頭,在周晉胸膛上舔了一圈。
酥酥麻麻的感覺幾乎快要令周晉繳械投降,他渾身都哆嗦了一下,手掌被迫鬆開,週年年藉此機會,直接欺身而上,用自己柔軟香甜的小嘴,堵住了他的嘴。
她很大膽。
這樣一來,幾乎是趴到了他身上。
在她面前,周晉已經毫無自制力可言,何況,她還這樣主動。
他只能緊緊繃著身體,這已是他最大也是最後的堅持——他緊緊繃成一條線,彷彿躺著站軍姿一樣,任由週年年在他身上為所欲為。
短短一會兒,他脖子胸膛上便幾乎全被她啃得滿是口水。
啃過一陣之後,週年年才稍微鬆懈,只把頭湊到了他耳邊,好像是在休息,似乎又睡著了。
周晉心中既是鬆了口氣,心裡卻又萬分不捨。
所有她嘴唇碰過的地方,都彷彿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