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就在隔壁呢!”她心裡著急,卻又不得不壓低了聲音,怕人聽見。
要是爺爺聽見,那可真是沒法見人了。
“中間不是還隔了一間屋嗎?”嚴易不以為然。
說是隔壁,其實連盼住的是朝南的屋子,連大爺那間房也是,兩肩房屋並不是挨在一起,而是面對面,中間隔了大概有四米來寬,放著餐桌和椅子,大家吃飯就是在這裡。
所以也不完全算是在隔壁。
“那能阻擋什麼呀!”連盼急得直推他。
攏共也就兩面牆,中間全是空氣,又不隔音。連盼急得直掐他,以後有的是時候,怎麼就非要在家裡呢?
“爺爺今天喝了兩大盅酒。”
嚴易顯然並不認為這是個問題,他手指靈活得很,在被子裡就已經把連盼的睡衣釦子全給解開了,抓住連盼之後當然是肆意揉捏,不肯鬆手。
老爺子酒量大,平常也是幹力氣活的,這點酒雖不至於對他身體產生什麼不良的影響,但酒精畢竟使人麻痺,家裡用來喝酒的酒盅很大,兩大盅足夠讓連大爺睡到天亮了。
嚴易當然是有恃無恐。
而且,黃酒這個東西,藥效很複雜。
活血化瘀,美容養生,而且……滋補壯陽。
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成年男子,一瓶黃酒下肚,基本上,當天晚上不說血脈噴張,但火氣騰騰是少不了的。
尤其他還想了連盼這麼多天。
尤其連盼身上還只穿了一件鬆散的睡衣,裡頭是什麼光景,嚴易早已肖想了千八百遍。
少女的肌膚光滑細膩,手掌撫上去觸感異常柔軟,連盼還在推拒之間,嚴易已經直接把她翻了個個兒,然後壓了上來。
連盼被迫躺在他身下,和他四目相對。
上衣早就被扒掉了,他手肘撐在床面上,肌膚相貼,早上吹的大背頭到這會兒已經有部分散落下來,垂在他額間,反而又為他增加了一絲狂野的氣息。
連盼忍不住輕輕垂眼,不敢直視他黑亮的眼珠。
其實……她也挺想他的。
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嚴易笑了一聲,俯下身來,輕柔地含住了她的唇。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連盼被他緊緊壓在身下,咬著被子,情難自禁,卻又不敢出聲,別提多難受了。
她平常總喜歡像小貓咪一樣嗚咽,這會兒又怕人聽見,不是咬著唇就是咬著被子,要說完全沒聲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