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來到一座山頭前。
山頭距離縣城不遠,老人並沒有帶他們靠近這裡,因為這座山在下雨時經常會發生落雷,雷擊在樹幹上,兩個成年人才能合抱的粗大樹幹也能被劈成兩半,偶爾青天白日也會發生雷擊事件。
老人曾經有幸目睹過一個村民站在一棵樹下恰巧被雷劈到,當場就被劈掉了小命。
從那以後,縣城的人都不敢靠近這座山頭。
沒人給解釋原因,所以百姓只能繞道走,久而久之,這裡就沒什麼人經過了。
“王妃認為這座山頭有鐵礦?”傅無天詫異的問道,直覺告訴他可能和老人告訴他們的故事有關。
安子然往四周看了看,山頭樹木已經抽出新芽,再過兩三個月就又是一片綠意嫣然,他一邊看著腳下的土,一邊解釋道:“王爺知道為何這座山頭在下雨天時時常會被雷擊?”
“為何?”傅無天感興趣的問道。
安子然微微一笑,“因為這座山頭的地底下很可能藏有豐富的鐵礦,而且可能不會太深,地表便產生磁性,磁性這種東西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楚,王爺只要知道這個道理就行了。”
他曾經看過一篇報道,報道上說有一顆千年古樹經常在下雨天遭雷擊,後來專家解釋因為古樹底下有豐富的鐵礦,而他和同伴執行任務時,也常常避開這些地方,所以他雖然無法用專業的知識來判斷,但是卻知道這些特徵。
傅無天眼睛一亮,“單憑這一點就能判斷?”
安子然很佩服他的思維,特別開闊活躍。
“不止,王爺應該注意到了吧,我們腳下的岩石,硬度比普通的岩石大,藏有鐵礦的地質特徵一般就是這種岩石,它也叫火成岩,而軟巖、沉積岩這些很少,這是其二,第三個原因……”
安子然突然朝山腳走過去。
傅無天立刻跟上。
五名士兵跟在最後面。
安子然彎下…身從一堆碎裂的岩石中摸起一把砂礫,“這種橙紅色的風化土,它也是地下有鐵礦的特徵之一,所以我認為,這座山頭藏有鐵礦的機率很高。”
傅無天笑了,“依照王妃說的,那麼判斷其他地方是不是有鐵礦也都可以依據這個方法?”
“是可以,但是我不能保證百分之百正確。”
他不是專業的地質學家,就算知道一些,那些方法太麻煩,要採集的東西太多,等他確定下來,恐怕是兩三個月後,他不想浪費太多時間,買一座山頭的銀子他還是拿得出來的,就算運氣不好,找到的山頭礦產資源不豐富,他也不會虧本。
幾人又按照這種方法選了幾座山頭。
靜山州這兩個月少雨,所以很少有雷擊,山裡的樹木也因為冬末,樹枝剛抽條,因此看不出來有沒有被雷劈過。
安子然一行人便按照後面兩種方法進行勘測,果然又找到了一座可能含有鐵礦的山頭,這一座比前面那座小了三分之一,不過總體也很大,安子然在山頭附近根據表面的資料大概的勘測了一下,兩座山頭的鐵礦可能不會少。
決定這兩座山頭,一行人便返程了。
回到工坊,方從越七口中知道楊寶來找過他們,而且沒過多久,工坊附近就多了兩三個陌生人,有意無意總是盯著工坊,不用猜也知道肯定和那個楊寶有關。
幾天後,傅元帆收到從靜山州送過來的信,一聽是堂哥讓人送來的,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情。
信的內容並不長,但是內容很豐富。
傅元帆看完便皺起眉,嘀咕道:“這兩人還真是不知死活,還有那個楊河山,也不想想頭頂的烏紗帽是誰給的,竟然敢與永明候沆瀣一氣,欺壓當地的百姓,看朕不摘了你們的腦袋。”
永明候並不是特指一個人,而是當年被先皇發配到靜山州的那位皇親國戚,後來在靜山州當起土皇帝,而永明候是一個世襲的爵位,現在這一代的永明候是第一代永明候的孫子傅剛,與楊河山同流合汙的人就是他。
傅元帆成為大亞的皇帝后,對靜山州也有了一定的瞭解,永明候招兵買馬的事情他也知曉,前幾天還想著找個時間把永明候的事情解決了,結果還沒等他有所動作就撞到他手上了,這次不辦他都不行了。
不過要辦永明候總要有一個理由,好歹他們也是皇親國戚,無緣無故容易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想到這,傅元帆立刻給堂哥回一封信,讓他找個機會把永明候辦了,不用給他面子,他還巴不得堂哥幫他解決掉一件麻煩,他現在要處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