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只靜靜地朝人看了,千言萬語便盡在不言中,令人莫名生出親近之情來。
房師傅見她面色白中透著淡淡青灰,唇色也寡淡,便知徐明薇說的不假,果真是生有不足的。到她這個年紀又沒個兒女傍身的,看著年輕女孩兒們總覺得和自己女兒一般可親,這會見了練秋白,愈加又憐又愛。
徐明薇連忙起身上前相迎。
她們也算是久別重逢,互相打量過後,徐明薇難掩愧疚地說道,“早前你表哥也同我說過,沒事了可以到你院子走走,也見見昔時的玩伴,重拾舊意。原本也早該去了,偏偏每次皆不成行,卻是我的不是。秋白姐姐可莫心裡怪罪了我,倒真的不是有意相忘哩。”
練秋白今日氣色精神都不錯,聞言笑道,“這有什麼,家裡事情多一時忘記了也是常有的。再說我這身子,你得空的時候,我也不一定得空哩。”
言語間倒不以自己的病情自困,愣是灑脫。房師傅聽她一句便知其心性,忍不住暗歎,小小年紀便有如此胸懷,實屬難得,越發起了結交之心,便笑道,“你們兩個就算多年未見,也不必都站著說了話,都過來坐下罷。”
一面又朝靜璇問道,“你家姑娘紅茶可吃得?吃食上又有什麼要忌諱的?”
靜璇忽地被問道,也是吃了一驚,少許才回道,“紅茶性溫,卻是吃得的。只著桌上的茶點是碰不得了,怕傷了脾胃。”
徐明薇往桌上一看,原是幾樣油炸的酥餅點心,再有便是江米制的粘食,的確是不好克化,想起徐婆子的拿手功夫來,便問,“粳米做的米糕可吃得?餡也不是什麼別的,只用了紅糖粉合了芝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