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卻是不收:“哪用不上了,叫你拿著就拿著,不然我回去岳父岳母也不放心,你拿著這些錢,吃好些住安穩點,這樣也能夠好好的考,到時候真要得了官職,往後家裡還會差這點錢嗎?”
這話說得有理,周曉晨想了想到底還是收了下來,“行那我收下了,回頭我給家裡頭寫幾封信,姐夫你幫我帶回去,我如今遠行,家裡就多靠你照應了。”這一聲姐夫叫得很是真誠。
秦陽不是頭一回被他叫姐夫,不過平時都是被叫名字的多,這會兒聽他叫得鄭重,便也認真了起來:“你放心吧,我會盡快趕回家的,反正還是那一句話,家裡有我你只管安心的考,我們等著你平安回來。”
周曉晨重重點頭,這會兒是真的對秦陽有了一種家人的感覺。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秦家的僕人過來請人過去用飯,於是,兩人便一道過去,這一頓飯吃得也是熱鬧,秦陽遇上了張義謀,兩人都是做生意的料,幾句下來就很是投機,許行是解元這一回他很是低調,有人來請全都好言推辭,只是要好好準備下一場的考試。這麼著晚上人都到齊,這次遇上這樣的事還能夠在考場上更進一步,實在是一件讓人高興的事兒,心裡壓著的石頭去後,喝酒也暢快了不少。
酒宴散去後,又商定了赴京的時候,說完話後便各自散去。
周曉晨喝了一些酒,倒也沒醉,回到房裡略作洗漱,挑了燈拿筆開始寫信。
信自然先給家裡,同父母報了平安,再把自己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