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大灰狼和兔子的故事吧。”說著她將那故事細細講來,說到精彩處還會學著做樣子,比之桂月清她的故事明顯要生動有趣得多。
周曉晨也不多抱,就那以靜靜地看著妻子給孩子們講故事,偶爾彼此也會有眼神的交流,那細小的動作都能讓她感覺到別樣的溫馨平靜。
講完了故事,孩子們和平時一樣分作男女兩隊,各自洗漱隨後睡覺。
把孩子們都哄好安頓完了,兩個大的這才得空忙自己的。
床上那小娃娃已經閉了眼,呼吸平順。
施詩洗澡還沒出來,周曉晨獨自坐在床邊上,先前不覺得怎麼樣,這會兒人靜下來了,有些不該去想的東西又冒了出來,她低頭看了看手,今日拿了令箭判定他人死刑的手。說真的,前世她身為醫生想著救人,可是每每聽到孩子被拐的訊息,她總是隻有一個念頭,人犯子都應該被槍斃,她絲毫不會覺得那些人死了有什麼不對的,她判定那兩個主犯斬立決時,她沒有半天的猶豫,他們這樣的人該死,可是,真到了刑場,看著他們被斬去頭,那時候又是另一種感覺了,說真的,在拿令箭的時候,她是猶豫了的,令箭扔下那劊子手就要下手,她沒有親自動手,可是,卻和自己動手也沒太大的差別,想著那些人被槍斃那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可是,親自判定執行卻是當事人的感受,手捏了捏,心裡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月清哥,你在想什麼呢?”施詩洗好了澡進屋,人走到丈夫的跟著都沒被發現,早就感覺出了他今日的異樣,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臉輕輕叫了聲。
周曉晨回過了神,她仰頭看向妻子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