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曉得,我身邊親近能說話的人不多,怕娘傷心我不能說,你是男娃沒啥可說,詩詩又太小沒法兒說。”
“姐,我說過的,你有啥都能和我說的。”姐姐話裡的無奈周曉晨哪會不明白,這一世若自己是還是個女的,許多話女孩子和女孩子之間就好說得多。
“對秦陽,我也不曉得到底算怎麼樣。”說到這人,桂月梅的眉不自覺地皺了皺:“弟,我不踏實。”
周曉晨一愣,她不明所以地看向姐姐,“不踏實?”她不太明白這其中的意思。
桂月梅重又看了弟弟一眼,那眼神彷彿就在說,瞧我就曉得與你說,你也不懂。
周曉晨叫她這一眼看得有些鬱,“姐,也不是人人都會做那樣的事兒的,你也不用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天下還是守信的人多不是。”
桂月梅聽他這樣講,嘴張了張到底還是沒有說話,重轉過去看著窗外:“還是隨緣吧。”
周曉晨問了半天,得到的還是這麼一句隨緣,她很有些無語還帶著些些的鬱悶,打算再問吧,看姐姐那樣子,想來是不會再多說什麼了,她小小糾結了一下後決定還是不問,其實對於秦陽,連她自己都沒太大把握,心思太過活絡的男人,大多難以成為良配,這會兒情有獨衷,等真的見了世面,有了錢誰曉得還會不會一直這樣,那句老話怎麼說的,男人有錢就變壞。
兩人各有思量,話題也就就此打住不說。
一場相親的風波至此打住,周曉晨也就不再繼續逗留,急急忙忙的趕回葉家,期間連和施詩打個招呼的時間都沒有。人走了,她卻不曉得,在桂家他這護姐的名聲大了不少。
回到葉府,周曉晨也沒有向李嬤嬤多解釋什麼,李嬤嬤也沒多問,人不在的時候,兩個丫頭倒是很用心的看著院子,打理房間屋子收拾得很是乾淨整潔。
周曉晨把從家裡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