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也不怎麼反感,雖然淡淡的卻也不排斥,再來就是秦母在這裡,也能夠多就近多觀察些,自古以來最難弄的就是婆媳關係,有多少感情好的妻夫最後是被家中老母拆散,不說別人,周曉晨自己是深有體會的,當年,她和謝東陽新婚時還是處得不錯的,後來工作忙,婆婆就開始不樂意了,說她不顧家身為女人照顧不好丈夫,明裡暗裡挑著謝東陽叫自己換工作,再後來,她久難成孕,婆婆的話就更多了,謝東陽外頭有女人的事,家裡人早都知道,唯獨她最後才曉得,那會兒謝母還在那裡說著風涼話,說下不出蛋何必要佔著坑,可笑,也不曉得謝母會不會有知道謝東陽不孕,寶貝孫子不是謝家的種,沈佩和那個讓她懷孕的男人也不曉得是長期關係還是短期,不過,那些和自己又有什麼有關係,但,她是不會讓這些事重新發生在姐姐身上的。
吃過了晚飯,大家都客客氣氣的,秦母住到了施家,秦陽怎麼住就成了問題。
周曉晨對他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秦陽,我陪你去我五叔家住,我那兩個小堂弟就愛熱鬧呢。”倒讓不明所以的秦氏瞪了一眼。
家裡頭有女眷也確實不方便,最後桂月梅跟著一道去了施家和施詩睡了一晚。秦陽則跟著桂家兩兄弟擠。
秦陽也是本事,看不到心上人,擺不平大舅子,倒是成功地收賣了小舅子一枚,桂月源對秦陽的認知大多是從哥哥嘴裡聽到的,見到了真心,又聽他天南地北說著各地的見聞,小傢伙一下子便覺得眼前這位秦大哥高大了起來。
周曉晨由著他去,她心裡頭還有另一件事。
第二天,秦陽還要趕回書院去,他吃過了早飯同母親告別後就走了,臨走時塞給了桂月清一本筆記,直到走人才拿出來,這讓周曉晨好氣又好笑。
把人送走後,找了一些老舊的破陶罐子,把想法和阿爹說了。
桂老三一聽,立馬尋了梯子再拉著兩個兒子一起去了施家,直接把陶罐子砸碎了,按兒子說的法子,把一片片碎片用泥砌到圍牆頂上。
弄完了這些,周曉晨又去了大伯家,大伯家的母狗前陣子懷上了,生下了五隻小仔,她挑了兩隻長得可愛的拿了回去。
抱著小狗才返回到施家,卻見高大山站在那兒正和紀氏說著話。
周曉晨走了過去,見他腳邊上跟著一隻二三月大的黑狗,好奇問道:“大山,你怎麼過來了?”
高大山看到他有那麼一絲尷尬,“這是我家大黑生的,這次一共生了三隻,我家裡頭狗太多養不過來,我想著這裡只有施嬸子她們兩人,家裡要能養條狗也安全些,就把這隻抱來了。”說完他的目光落到了桂月清抱著的兩隻小狗仔身上:“你也來送狗呀,你這狗不行,是你大伯家的吧,他家大黃個頭不大膽子也小,是土狗不夠兇的。”
周曉晨聽他這麼說,看看自己抱著的狗,她挑狗時還真沒想到過品種,只是想著狗能預警,這兩隻又長得可愛軟萌,細想想真要將來看門守院還是高大山家的這種獵狗好。
“月清哥。”就在這時,施詩走了出來,小丫頭的目光第一個便落在了桂月清抱著的小狗身上。
周曉晨很是自然地將小狗遞了過去:“你喜歡哪隻?我打算我們家也養一隻,先拿過來給你挑。”
施詩因他的話眼眸一亮,看了看便選了那隻白色的:“我要這隻。”
“行,那我留這隻。”周曉晨把另一隻抱在懷裡,腳邊上小黑狗看到了,好奇地撲騰著。
高大山站在邊上,神色有些僵硬,那兩人的旁若無人叫他心裡頭很是不舒服。
倒是紀氏她聽了高大山先前的話,更偏向於養小黑狗一些,想了想道:“大山是吧,這隻小狗也給嬸子吧,她說完從衣兜裡摸出了些銅錢:“這個你收下。”
高大山哪裡會接,擺擺手:“我不是來賣狗的,這個送你們,我,我和桂月清是好兄弟,我不收你們的錢的。嬸子,你們只要能把它收下,養著它就行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呀。”說完,就逃一般快步走了。
那小狗見高大山走,也跑著追了過去,又被他擔起送了回來:“嬸子,你拿個繩把它繫上,喂上幾天,它就認家了。”說完將它遞給了紀氏,“我去看看,還有沒有別家想要狗的。”眼往施詩身上瞄了下,沒敢多停就又跑了。
周曉晨看著他,呵呵一笑也沒多想轉頭對施詩道:“詩詩,你給它們起個名兒吧。”
施詩點了點頭,可想了半天卻指著白狗叫小白,黑狗叫小黑,至於桂月清抱著的那隻帶花紋的不出意外的叫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