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跨入了房門。
周曉晨是一路連走帶跑趕來的,連先前寄存在鄰家店鋪裡的包袱都沒有去拿,等到了巷子見施家大門敞開院子空空如也,心裡便有些發沉,想都沒想就直接進來檢視,待看到了人,那一直懸著的心才略放下了些。
“月清哥。”施詩在看到人時,眼睛一下便紅了起來:“月清哥,你可來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周曉晨三兩步就走到了床邊,先伸手扶了小丫頭一把,隨後側頭看了看床榻上的情況,等看清了坐在床邊的老大夫時,她忙行了一禮:“周大夫。”那位正是她之前打工醫店的坐堂大夫。
周大夫朝他點了點頭:“清哥,許久不見了。”
“是呢,”周曉晨應了一聲又問道:“大夫,我嬸子是怎麼了?|”她大概已經猜測到了發生什麼。
周大夫一捋鬍鬚想了想才問道:“小姑娘,你娘平時有沒有心悸之症?”
施詩被問得一愣,轉頭先看向月清哥。
“就是心口痛,或是心角這裡。”周曉晨將手在胸上比劃了一下:“或者,有沒有說過背痛,胃痛之類的?”她邊解釋邊又問了一串:“嬸子是什麼時候這樣的,你把過程說說。”
那周大夫聽了他主動問了這麼一長串,倒也不會覺得他宣兵奪主,點頭道:“小姑娘你仔細說說,說得越仔細越好。”
施詩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母親,再又看了看桂月清這才說道:“之前我娘還好好的,她和我一起在做針線,後來,她走到床邊上拿東西,突然就捂著心口說不出話,我問她怎麼了,她只抓著胸口的衣服喘氣不說,後來人就往下倒,我扶她躺下她還是痛得說不出話,後來就暈過去了,以前我娘從沒這樣過。”
周曉晨認真聽完,也顧不得邊上週大夫在,走到床邊先低聲叫了幾次,見人不醒隨按了一下脈,再翻了眼皮檢視,做完這些後她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