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法子治。”
施詩聽了這話,眉終於鬆了開來,“我曉得你厲害,不說這個,我今兒做了蘿蔔燒肉,天冷吃蘿蔔補身,你一會多吃幾塊,我去看看好了沒,咱們早些開飯。”
“行,你去吧,我洗洗臉。”周曉晨等人走了揉了揉臉,腦海裡不禁浮出了嚴氏說的那些惡言,腦子不受控的又聯想到了一些其它,心情便又有些暗沉了下來,意識到了不對她連忙甩甩了頭,孔明說得不錯,心思細便容易想得多,那些人不就是想噁心自己,想讓自己過得不安穩,“別去想,不上當,回頭滅了他們。”說完她走到水盆邊,拿了巾子開始洗臉。
吃晚飯時這一頓很是豐盛,那小歡喜的精神看著比往日差著,但這小丫頭卻還是試圖找些話來說,裝作和平時一般無二。
這樣早熟倒讓周曉晨又心疼了起來,給她夾了些菜:“歡喜,你現在正是長個子的時候,來多吃些以後長得高。”
施詩則夾了一筷子炒蛋到丈夫的碗裡:“來,你嚐嚐這個,是歡喜炒的呢。”
“哦,是嗎,那我可要好好嚐嚐。”周曉晨略帶誇張地將蛋夾起放到嘴裡,她眼兒微閉學著記憶中動畫片裡的模樣,隨後眼睜大讚道:“嗯,好吃,真好吃。”
這樣子惹得施詩忍不住就笑了,歡喜雖然抿著嘴卻也能看到那小丫頭眼中藏不住的喜悅。
周曉晨見她這樣,臉上也添了些許笑意,同時也給到子夾了一塊:“這個好吃,你也嚐嚐。”
施詩便也如他那般,夾蛋吃下做了一副享受的模樣,這下歡喜再也忍不住,呵呵笑出了聲來。
見她笑了,周曉晨與施詩互看了一眼,再一塊兒給孩子夾了家,“來,多吃些。”
“嗯。”歡喜笑著點了點頭,終於有了她應該有的模樣。
晚上施詩幫歡喜洗了澡,那孩子回到房裡時還帶著笑。
周曉晨把燒開的水倒到了木桶子中,試了試水溫後她脫了鞋襪,拉了椅子開始泡腳,溫熱的水將腳包起,熱氣從腳底往全身湧去,讓她完全放鬆了下來,人靠著椅子眼舒服得閉起,不一會兒,聽到了妻子進屋的聲音,她沒睜眼,接著太陽穴就叫人輕輕按住揉了起來。
周曉晨仍是沒有睜眼,享受著妻子的體貼,等那小手從頭慢慢按到肩膀時,她反手將妻子的小手按在了肩頭,指尖在那光滑的手背上摸了摸:“媳婦,辛苦你了。”
施詩一隻手任由著丈夫按住,一隻手卻是沒停,在他的肩上不輕不重的按捏:“哪裡辛苦了,我成日在家裡,忙的都是你。”
周曉晨這才睜開了眼,抬頭往上看:“別按了,咱們一塊泡泡腳。”
施詩卻搖搖頭:“我一會兒再泡,先給你按一按,你別動好好泡。”她把那被壓著的手抽出,又如同教孩子那樣將丈夫的手給拉了放回了膝頭,才又重站在他身後,開始幫他按肩。
周曉晨也不多說,由著妻子在背上又按又敲的,時不時發出舒服的嗯嗯聲,未了她感慨道:“詩詩,我呀還是和你在一塊的時候覺得最舒服。”
施詩聽她這樣說,卻沒有說什麼,只是手上又用力了一些。
周曉晨見她不回應,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兒,“你怎麼不說話?”
施詩還是不說話,手上動作停了下來,彎下腰直接在丈夫的額頭親了一口。
這突如其來的親暱叫周曉晨很是驚喜,她索性抬手勾住了那正欲離開的人的脖子,再移了下位置,便如願吻到了那如果凍一般溼潤的唇。唇齒相依最是叫人陶醉,直至脖子支援不住這才鬆了開去。
施詩面帶潮紅嘴角微翹垂眸不語,要再繼續按時手再次被人抓住。人微一帶便俯身而去。
周曉晨拉著妻子的手,將它們在胸前交叉,因為姿勢後腦便碰解到了那柔軟的地方,臉也與媳婦家媳婦的小臉貼到了一處,她也不說話只輕輕的摩挲。
“月清哥,你是不是有心事?”直到這會兒,施詩才察覺到了丈夫不太對勁的地方。
“沒有。”周曉晨否認:“我就是覺得有些累。”
“累?”施詩隨著他的話講。
“嗯,累了。”周曉晨微點了點頭:“人累,心也覺得累。”相較於每日為了百姓而忙碌,似黎家人這般惡意的算計讓她覺得更為心累。
施詩卻不知他心裡所想,只當是外頭的公事叫心上人累了,便勸慰道:“若是累,就歇歇吧。”
“我倒是想歇,可是歇不得呢。”周曉晨言語裡帶上了無奈,為官便如身在江湖,她想要為百姓謀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