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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驚動了方方夫妻,晚上他們也特意趕過來相聚,席間倒也熱鬧。

等柔兒夫婦走後,方方和大勇都神色尷尬,好幾次欲言又止。

西西淺笑著寫:【難道我是個連好壞都不分的笨蛋嗎?】

她笑盈盈地把螢幕亮給二人看,大勇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脖子,嘿嘿一笑,沒說什麼。

方方撇了下嘴,小聲嘟囔一句:“反正我就當了回惡人唄!”

這場虛驚過後不久,正當所有人把它當成一個笑話的時候,錢生又一個人來到邵家,向邵媽媽和西西懇求,想帶寶兒再回去一次。

這件事說來有些不合法,錢生父親走前留下遺言,要求入土為安,不許火化。

錢生將父親的遺體存在醫院,回京處理好公司的事情,不知用了什麼法子,竟真的在別的縣找到地方,要二次回老家,為父親下葬。

他窘迫地承認,為了讓病危的父親開心,騙他說寶兒是親生的。

村裡老老少少也全知道了,如今下葬這麼大的事,若不帶孩子回去,會被人指戳云云。

西西因懷疑過他們夫妻,心裡很有些過意不去,邵媽媽也表現得有些猶豫。

突然,錢生直直地跪了下去,哭道:

“阿姨,我就只求您這一回!我爹盼了一輩子孫子,我只是想讓他老人家走得安心!”

邵媽媽和西西都被他唬了一跳,驚慌失措地拉起他,胡亂應了下來。

西西只反覆強調,寶兒年紀小,最多不要超過十天,務必把孩子帶回來,又要了錢生老家的詳細住址和聯絡方式。

就這樣,寶兒回來還沒到一週的功夫,又被錢生夫婦抱走了。

這回方方知道後,沒有再訓西西,只句句話針對錢生。

一會兒說他愚孝,一會說他沒有法律意識,一會說他是封建殘餘,一會說他虛榮心作祟……

直到大勇給她使了第N次眼神,才不甘心情願地閉了嘴。

可還沒消停多會兒,又質疑起寧柔,好歹也是大城市生的,怎麼能忍得了這麼個大男子主義的丈夫!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已是一週。

非旦錢生那邊一個電話也沒有,錢生和柔兒的手機也全部停機。

往錢生老家打電話,每次都是那位幫忙看家的鄰居媳婦接電話,只說錢家二十餘口兒全去外縣辦喪事未歸。

西西懷疑,錢生他們浩浩蕩蕩去外地搞土葬,會不會事發,已經被抓進去了?

這天,邵媽媽回家臉色刷白,坐在沙發上沒有半句話,也不理西西遞過來的筆記本。

西西正急得抓耳撓腮,猛聽門鈴聲響起,忙扶著牆走過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