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時的西西可真是……
嘖嘖,姚聰覺得他輸得也不冤枉,換作任何一個男人,也註定只能搖著白旗,在美色面前丟盔棄甲。
姚聰暗自感慨之時,左肩被重重拍了一下,他下意識擒住那隻爪子,立即引來一陣大呼小叫:
“疼疼疼疼疼疼……靠,弄壞攝影大師的手,你賠得起嗎!”
姚聰並未回頭,手上的勁道又加大了一些,罵道:“叛徒!”
“哎,可別這麼說,哥哥我擔不起!我可是始終站在你這頭兒的!”
姚聰瞪了陸馳一眼,氣哼哼地說:
“我怎麼沒看出來?要不是你走露風聲,西西怎麼接到的通知?我算是看清楚了,兄弟情誼全是扯蛋。哼,那個黃老邪也不知給你下了什麼蠱?”
“天地良心!我承認手機號是我給的,可誰想到你也有搞不定的女人……啊!疼疼疼疼疼,大俠饒命!你不是想廢了自己的耳目吧?”
陸馳終於脫離“魔爪”,甩著被攥得發紅的右手,一邊噓氣一邊說:
“你和我使性子也沒用!男女這回事,你要是在人家面前軟了,旁人再怎麼給你作勁,也立不起來!”
“誰軟了?!”
陸馳不知死地嘿嘿一笑,挑釁道:
“你也就敢和我這樣,一扭臉兒還不是巴巴地把人家送過來了?對了,聽說你向舅舅低頭,終於改邪歸正了?也好!咱哥倆共進退,免得明年我嫉妒得眼紅!”
姚聰分辨道:“誰低頭了?我可沒用家裡一分錢!開律師事務所是為了西西,她和阿姨都想我有份安穩工作。再說真成了家,我也不想再滿天飛。”
陸馳一個沒坐穩,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咋咋呼呼道:
“結婚?不是吧!你們才幾天,就要結婚了?”
姚聰白了他一眼,屈肘枕在腦後雲淡風輕地說:
“遇到合適的就結唄!早結婚、早生孩子,免得她老往這圈子裡扎!就當我是驚弓之鳥好了,反正我就是不放心。想笑話我就大聲笑吧,等你遇到命裡的那個人,就全明白了。”
出乎意料的,這回陸馳倒真沒借機笑話蔥,反而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
“安心!有我在這裡坐陣,你就把心放回肚子裡!倒是以後……”
“還有以後?這就是最後一回了!哼,我醜話說在前邊,你小子要是再敢給她找本子,我就和你割袍斷義,說到做到!”
陸馳才不背這個黑鍋!
他梗著脖子喊道:“哎,這話可得說清楚,這次可不關我的事兒!要不是你腦子壞掉了,夥著西西一起和黃老叫板,哪兒來的試鏡這齣兒事?你這就叫自作孽,可別把我扯進來!”
姚聰狠狠瞪了他一眼,鬱悶地反省了半天,才又絮絮叨叨地叮囑起來。
陸馳被他碎碎念得想撞頭,恨不得割了他的舌頭,終於半推半搡地把這位唐僧給“請”走了。
姚聰走時只道西西正在培訓,沒敢打擾她,戀戀不捨地開車離去。
他卻哪裡知道,西西根本沒訓練,而是在和黃老邪死磕!
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因為這部電影是以三國為背景的歷史劇,劇組特意請了幾位史學方面的專家,為演員們集中培訓古代禮儀,為期三週。
西西一聽說要練三週就急了!
她在古代生活過九年,哪裡用得著學這些小兒科?
強忍著上了五分鐘課,私下求到老師的備課筆記,匆匆翻看了不過十五分鐘的功夫,就跑去磨著老師要求考試。
斯斯文文的年輕老師拿她沒轍,只好帶她去找拍板的人。
可巧那位負責人正與黃老邪一處說事情,便有了這場好戲!
西西早已做足心理建設,可意外見到黃老邪那張酷似“沈成陽”的臉,還是不由邪火上竄,直眉瞪眼地便說:
“我應下這份差事,就一定盡最大的努力做好,對得起片酬。可那些禮儀我早學會了,總不能讓我在這裡浪費時間!規定的21天培訓,我要是用在教古琴上,大概能賺8700元,這對我可是筆很大的目收入!我要求先考試,如果過不了關,我二話不說就回去訓練!”
黃老邪聽罷揚了揚眉,玩味地看了眼西西,又轉頭看了眼負責人,指著他說:
“他現在就是曹操,你去見個禮吧。”
西西沒有動身,反而問道:“我演的這個琴師是怎樣一個人?她是大家閨秀,還是小家碧玉?她性格是張揚,還是膽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