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他,那麼就結婚了睡服他。
劉彤伸出食指勾勒茶碗上的青花花紋,苦惱道:“這種強搶民男的事情,我父皇不會準的。”
真是有節操的皇家人。
衛昭在心裡默默點了個贊。
但是節操是什麼?多少錢一斤?能吃嗎?
你們城裡人就是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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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彤衝著衛昭大吐特吐地一番苦水,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又戰鬥力爆棚地去泡吳以方了。
送了劉彤走,衛夫人屋裡的丫鬟采薇就請了衛昭過去。
“宮裡來了旨意,宸昭儀宣你我三日後進宮同她說話。”
衛夫人對女兒說。
聽到這個名字,衛昭反應了五秒,才想起來這個宸昭儀就是她那個閒得x疼又愛作死的姨。
走到衛夫人身邊坐下,衛昭攬住了母親的胳膊,問她:“宸昭儀往日裡都只見夫人,今兒怎麼捎上我了?”
衛夫人摸摸女兒的頭,道:“還能為什麼,還不是為了吳以方的婚事。”
衛昭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可是我已經定親了呀!”
衛夫人白了衛昭一眼:“有個公主在哪兒,你這個鄉君就靠邊站罷!叫你去,是想你撮合吳以方和公主呢!”
衛昭一聽,有些為難:“那麼我能稱病不去嗎?”
要是能做說客,她衛昭早就上了。
可是吳以方以前對她是有情意的,她這倒來給他做媒,是要置人家於何地呢?
“你皮癢了,不去?”衛夫人在衛昭的腦門上戳一下,“到了那兒,不管宸昭儀說什麼,你只管回’是’或’不是’,別的一概別提。”
衛夫人的話衛昭一向奉若金科玉律,毫不猶豫地點頭應了。
說完了這茬事,衛夫人抿了一口茶,又道:“安和郡主前些日攜愛女回京探望怡親王,依我看,郡主這是想給女兒尋夫婿來了。”
看著衛昭一臉迷茫,衛夫人給她解惑道:“安和郡主十五歲時遠嫁漢陽柴家,膝下只有一女,打小就當男孩兒養著的,算來那位小姐也當在十四五歲上下。”
知道母親誤會自己沒背熟這些錯綜複雜的人際關係,衛昭辯解了一句:“這些女兒都知道的,就是不明白夫人何故提起這位小姐來?”
說完,衛昭猛然醒悟,輕輕地打了一下自己的臉,愧道:“是我愚笨,竟然沒想到這一層……母親可是想求了她來做二嫂?”
衛夫人點了點頭,又說:“只是老爺賦閒在家,你二哥沒有功名在身上又不是嫡長,不知道郡主可瞧得上他否。”
“撇開咱們家不說,夫人可否給女兒講講,這位小姐有哪兒好,得您青眼相看?”
衛昭求知若渴地問。
“安和郡主遠嫁,隨嫁的錢財不勝其數,可無奈郡馬家道中落,至柴小姐十歲時,郡主的陪嫁就敗掉了十之八九。”衛夫人細細給衛昭說其中緣故,“安和郡主金枝玉葉,哪會算計這些?好在柴小姐為人伶俐,十一歲時接管母親餘下財物,三餘年來買地置業,靠著自己賺來的錢,一點兒一點兒地贖回母親當出去的嫁妝。依我看,眼下沒贖回大半,四五成也是有的。”
聽衛夫人說完這柴小姐的故事,衛昭不由得大大地敬佩起這個姑娘來。
十一歲,才多大?
剛剛上初中的年紀,就這樣有經商頭腦,難怪衛夫人這般關注她。
但是……
“夫人怎麼會對這位柴小姐的事情瞭如指掌?”
衛昭又問。
衛夫人這種日理萬機的人,應該沒這個空閒四處打聽人家小姐家的情況罷?
衛夫人無奈地看了衛昭一眼:“為什麼別人家的女兒就這麼厲害,偏我生了個笨的?咱們家有生意在湖北,不巧還同人家柴家撞上了,隔三差五地被他們滅威風,我能不知道這麼個人嗎?”
原來還是競爭對手……還是同衛夫人打擂臺的時候稍占上風的對手……
衛昭歎服著,攬著衛夫人道:“夫人您天高皇帝遠的,訊息又來得慢,自然是比不上她身處漢陽行事便宜,被搶去些生意,怨不得的。”
安慰完母親,衛昭問了重點:“夫人叫我來說這事,想我在上面出什麼力?”
“怡親王府遞了請帖了,邀請我明日攜兒女前往怡親王府赴宴。你去了,看看柴小姐如何。樣貌倒是其次,主要看她性格如何。”衛夫人說著頓了頓,吩咐道,“若是性格大方不扭捏,你就給我想辦法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