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回到房間時,宇文默已經到了。
“今兒個妾身忽然想吃些小炒菜。都是極為簡單的做法。但是最能突出菜色的鮮美。所以便想著爺這些日子一直很操勞,便讓人去請爺前來與妾身一起用晚飯。”慕容舒落座之後,看向宇文默笑道。
宇文默微笑點頭:“好。”他低頭看去,果然與以前的菜式不同。
慕容舒一一介紹道:“這是蒜末油菜,麻婆豆腐……”
“這麻婆豆腐看上去顏色較為鮮豔,但絕對不會辣口的。只是稍微有點辣味。也可以嚐嚐。”慕容舒接著笑道。
“好,看樣子都是極為不錯的。”宇文默嘴角勾著淡淡的笑,回應道。他心知她今晚主動邀他前來肯定是有事,但是,他的確是有些想念她做的菜了。
秋菊站在一旁見到慕容舒與宇文默相處的和樂融融,輕咬了下唇,眼底有一絲不忍之色。
紅綾一旁佈菜,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這時奉命出府為慕容舒辦事的雲梅回來了,她一進屋便見到慕容舒和宇文默一起吃晚飯,便不動聲色小心翼翼的垂首立在一側。
宇文默察覺到有人走了進來,見到是雲梅後,立即看向慕容舒,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之色。她……
晚飯過後,慕容舒便用言語暗示宇文默,“這幾個丫頭這兩日做了不少的小衣服呢,就等著孩子出世穿呢。妾身看著每一個都很漂亮,想著讓爺也瞧瞧呢。”這是實話,紅綾和青萍,她們二人的繡工都是不錯的。自從得知她有了身孕之後,得了空就繡花製衣。做的極為精緻討人喜。
若是她真的有了身孕的話,還真想將這些小衣服穿在自己孩子的身上呢。
宇文默按著茶杯的手一頓,幽深的眸掃了一眼慕容舒,慢慢的點頭:“好。”
房中伺候的幾個丫頭見到宇文默和慕容舒二人談笑,和樂融融的樣子,頓時都裂開了嘴為慕容舒開心。
二人前腳進了內間,後面的四個丫頭面面相覷,隨後都是抿嘴輕笑。秋菊低下頭時,笑容斂去,眼中浮現痛苦之色,或者說也有掙扎。
回到內間,慕容舒立即將門關上,隨後從枕頭底下拿出了銀針和銀簪。
宇文默不解她的舉動,不過仍舊低頭看向她手中的兩樣東西。當他的目光觸及到兩者黑色的尖部時,頓時面色大變,他緊皺著眉,冷聲道:“這是怎麼回事?!”
“妾身中毒了。”慕容舒抬頭望向他,鎮定無比的回道。
聞言,宇文默身形猛的一顫。
“爺莫要擔憂,是慢性毒藥。妾身今日來十分嗜睡,身上也有些無力。原本以為是因為氣候的關係,可後來便察覺不對勁。今日發現是妾身身邊的大丫鬟秋菊下毒。想來是有人背後指使。這毒藥究竟是否會致命,如今不知。”慕容舒斂眉沉聲道來。
但宇文默聽到慕容舒所說是否會致命之時,心口撞擊疼痛無比。身形也踉蹌了一下。“本王讓人去請大夫。”
見他如此擔憂於她,慕容舒心顫了一下,忙伸手阻止,“妾身算計了一番,中毒跡象是從上次宮中回來後。秋菊背後定有主使人。莫要打草驚蛇。既然是慢性毒藥就不會那麼快發作。況且秋菊今日仍舊在下毒藥,怕是一時半會的妾身不會有事。”
“不行。”宇文默堅決的否定,他深沉的眸子緊盯著她,不容拒絕的說道:“本王不會讓你冒險。”
慕容舒的心又是一顫,斂眉看著他,回應著他堅定灼熱的目光,漸漸的她冷漠從容緩緩融化,心中已有讓她陌生的感覺,她知道這代表著什麼!立即硬生生的轉過視線,語調平穩的回道:“怕是見了大夫也無用。前兩日宮裡來了幾名御醫一同論脈,都沒有發現妾身中毒。妾身猜想,怕是兩者毒藥相抵,所以才會讓御醫論斷不出。就算此時請了大夫也沒用。”
宇文默閉上雙眸緩緩睜開之時,眼中的擔憂之色已無。他剛才竟然因為害怕而沒了理智!的確,就算此時諸了大夫又如何?反而打草驚蛇。況且,此事定然與皇上,沈貴妃,或者沈側妃有些關係。
“此事交給本王來辦吧。用不了兩日,本王會讓下毒之人交出解藥。”宇文默寒聲道。
“是。”慕容舒微笑點頭。此事兒讓宇文默辦是最好的不過的,畢竟她沒有那麼多的權利和人脈可以去尋找。所以也只能依靠宇文默來做。
宇文默目光落在了梳妝檯上的小筐子,裡面裝了幾件的小小的衣裳,好幾種顏色,花紋繡的也極為可愛。他信步走了過去,從中拿出一件小衣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