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本妃所知,南陽王府上下,五弟腳下踩的地也是南陽王府的。而本妃是南陽王府的主母,在本妃家中,本妃去哪裡還需要向五弟稟報嗎?”慕容舒面色沉凝,寒聲道。在她的地盤還如此囂張,yd!來的都是什麼,這麼極品!裝逼,也要看在誰的地盤!
此話一出,任誰都能夠聽得出來她的怒意。其實剛才宇文毅開口之時,讓院子裡的人也頗有幾分訝異。這五老爺怎麼對王妃那般不敬?!眼下看來是激怒了王妃。
慕容舒餘光掃了一眼跪在一旁已經沒有多少力氣的林氏,那面色蒼白的簡直能與白紙相提並論。這宇文毅眼睛瞎了?!
她懶懶的看向郭姨娘,剛才宇文毅對她不敬之時,她似乎還笑了笑。
“是五弟無禮了。剛才因發生了一些不快的事情,才會衝撞了王妃。請王妃見諒。”宇文毅半彎著腰賠罪道。
這裡面有多少人在等著她和宇文默倒臺,慕容舒心理面清楚的很。她並不為此憤怒。她憤怒的是,這些人yd明目張膽的想要將她踩在腳底下,她慕容舒無論是上輩子,還是下輩子,何時淪落到被人踩在腳底下了?!
“是啊,是因為發生了一些不快,夫君才會有些口不折言了。王妃莫要責怪。”郭姨娘又擺出她一貫的嬌滴滴的模樣對慕容舒解釋道。
聞言,慕容舒冷光掃向郭姨娘,勾著唇角寒聲問道:“郭姨娘,是嗎?”
“是的,婷兒見過王妃。”郭姨娘聘婷秀雅,姿態萬千的對慕容舒行了禮。
慕容舒淡淡的點了點頭,“郭姨娘起身吧。”話落,她看向宇文毅,笑道:“本妃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只是五弟長年在外,不在京城已久,怕是忘記了有些規矩。不如本妃給五弟幾人講個故事?”
宇文毅,郭姨娘,周氏,都是一愣,講故事?這慕容舒想要幹什麼?!在這個時候講故事是否和適宜?幾人都看了一眼林氏。
慕容舒只是淡淡一笑,沒有管他們的反應,直接開口道:“幾個月前本妃聽說有個官員的嫡子,向來不待見正妻,獨獨寵愛一個小妾。呵呵,不用本妃解釋一下這妾的身份了吧?妾,身份低微,在丈夫,正妻面前,要自稱奴婢,正妻站著,妾自然沒有坐著的道理。”
她說到這裡,眼光掃了一眼宇文毅,他面色陡然一沉,目光卻是看向了林氏。而郭姨娘則徹底變了臉色。
慕容舒視若未見,也沒有去看向林氏,這宇文毅的家事她管不得,可,又不能讓林氏再受折磨,她唯有另想他法,她悄然走至林氏的方向,繼續說道:“別說妾要每日在正妻面前立規矩,就是這正妻想要將小妾殺了,打發了,賣了,也是有權利的。可偏偏那官員的兒子寵妾滅妻,那妾室日日想著法子陷害正妻,終於有一日,二人合謀誣陷正妻紅杏出牆,官員的兒子也想要抬了妾為正妻。幸而老天有眼,那官員知道兒子行為後,便立即將兒子逐出族譜,那妾室直接打發了勾欄院裡。聽說那官員的兒子如今只能在大街小巷上靠著行乞度日。看上去還真是有幾分可憐呢!”
郭姨娘徹底變了臉色。宇文毅面色也不好。逐出族譜?!這的確是很大的懲罰,他也忽然想起,這再寵妾也萬不能越過正妻去。
“其實這個被害的正妻是本妃以為好友。所以本妃對寵妾滅妻的行為恨的咬牙切齒!想著若是在本妃的眼前發生這種事,本妃萬不能容忍。就算那人是本妃的親人,本妃也會大義滅親!”慕容舒眸光幽深,面上蒙上了一層殺伐決斷的狠意。她眼睛似乎有一層幽光掃向幾人,見到宇文毅和郭姨娘已經面色徹底大變。
她微微一笑,假裝不知道他們是為何而面色大變,面露驚訝之色的問道:“呦,五弟與郭姨娘怎麼了?本妃不過是說過故事而已,本妃相信本妃身邊的人絕對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話音落下之後,那宇文毅面容有些扭曲。郭姨娘想要笑卻是笑不出來。
周氏這是膛目結舌的看著慕容舒,這個故事不就是含沙射影的說宇文毅寵妾滅妻嗎?其實這是南陽王府內人人盡知的事情,只是林氏自己都不鬧,別人哪能管得著。
“哎呀,五弟媳怎麼跪在青石地上?!這若是涼著了身子可怎麼辦?!”慕容舒忽然面露大驚之色,看著跪在面前的林氏誇張的驚呼一聲。
郭姨娘頓時腿軟,她是受寵,可剛才去而有些得意忘形了,竟然在慕容舒面前不敬,無視規矩。想不到慕容舒也是個記仇的。
“怎麼還不起來?!”宇文毅見林氏呆呆的,她沒有聽見慕容舒剛才的話嗎?竟然還跪著,是想要給他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