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舒心中冷笑,若不是親眼所見他們剛才的猙獰態度,她怕是會被他們的現在誠懇的認錯態度而當做是真的,也許動了惻隱之心,可惜她剛才親眼所見的是他們聯合的威逼,最後竟然將她當做蠢人似的哄騙。若今兒個宇文默受到了責罰,南陽王之位岌岌可危,他們怕是會對她和宇文默不擇手段!所以,現在也無需有過多的顧及。“是啊,這誰王爺也是做不得主的,這事兒還是讓皇上做主吧。”
“也無需那麼麻煩。直接送官。”宇文默冷聲道。
他們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讓宇文慶三人恍然大悟,他們三人自認聰明,也自認今兒個是抓住了機會。可是,他們卻遠遠不及宇文默和慕容舒,若是他們想要他們的性命,可以說,是輕而易舉。如今他們的行為倒是像猴子只能被人玩耍。
宇文慶頭頂上流下兩行冷汗,他顫抖著聲音說道:“請王爺王妃再給四弟三人一次機會,四弟以後絕對不會再痴心妄想。也斷然不會再對王妃不敬,再說任何誣衊皇上的話語。”他這回姿態放的更低。
“弟媳只是個愚蠢的婦人,若是有得罪王妃的地方,請王妃大人大量原諒弟媳這一次。弟媳也是從窮鄉僻壤出來的,膽子大了些,有些不知天高地厚,這才被矇蔽了雙眼,衝撞了王妃。請王妃莫要責怪弟媳。弟媳真的知道錯了。”姜氏跪著的雙腿還是在打顫。慕容舒和宇文默二人語氣這般強硬,似乎不打算原諒他們了!她可不想日後要在監牢中度日,又或者被砍了頭。
宇文毅本就是衝動之人,遇到了突發狀況,也就暈頭轉向了,眼下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唯有跟著宇文慶和姜氏二人都低著頭請求著宇文默和慕容舒的原諒。
慕容舒冷眼看著他們忽然放低的姿態,只是眼眉挑了一下,語氣疏離而冷淡道:“有時候,不該是你們的,就永遠不會是你們的!就算你們日思夜想,無所不用其極,仍舊無法的得到。更何況你們三腳貓的手段在本妃的眼中根本不值一提,更別說在王爺眼中了。本妃也不是不講理之人,可如若有人威脅想害本妃以及王爺,那麼,這個人就別想輕而易舉的就逃脫罪責!本妃可以直接了當的說,這是痴心妄想!”這一回,無路如何都不可能輕易原諒他們,否則這種事日後還會有。若不想日後再有類似的麻煩,唯有敲在他們的脊樑骨上,讓他們以此為戒不敢再犯!
她話音一路,宇文默已經從那三個已經面色大變的人身上收回了視線,並開口命令道:“來人,將他們三個送入應天府。”這幾人該為今日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王爺!”三人同時驚呼一聲。他們都已經將姿態放的這麼低了,可宇文默和慕容舒仍舊不放過他們!忽然又想起了慕容舒的話,是他們做的太過分?不自量力?帶著滿心的疑惑,三人被府中護衛拖著送去了應天府。
一場鬧劇終止。
慕容舒嘆了口氣,“一個個的都不是省心的,若是你還未會來,我還不知道能夠挺多久。若是午飯之時仍舊沒有你的訊息,我就再次進宮,無論用任何法子都要讓你平安無事。”她坐在宇文默的大腿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有些撒嬌的對他訴苦道。
幾句話便是將她的擔憂說盡。宇文默心中一暖,柔和的目光看著她光潔的額頭,溫聲道:“事情出了些小插曲。原本安槐已經找到了證據可證明太子殿下並未輕薄華妃,可在面對皇上時,證據卻沒了。幸而皇上還不算是太過昏庸,見到安槐提供了其他的證據後,相信這是一場誤會。原本安槐指出很多證據都是對華妃不利,華妃本應會受到懲罰,但皇上有意偏袒華妃,並未深究此事。”
“皇上果然很寵愛華妃。所有證據都指向華妃,但皇上仍舊是不追究,只是將此事作罷。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你可發現,如今的皇上與幾個月前的太過不同,短短几個月真能改變一個人?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貓膩。最能證明華妃陰謀的證據也能無緣無故的消失,我不得不懷疑,華妃她有這個本事嗎?又或者華妃背後有人?!”慕容舒輕輕的皺起了眉,沉聲道。昨晚在宮中再見到華妃,她也絕對不相信華妃會有那般深的心機,環環相扣的陰謀,絕對不可能是一個人完成的。
“是。華妃身後定是有人。”宇文默點了點頭。透過昨日一事,他與宇文皓一夜深談,幾乎已經猜到了那個人是誰。皇宮中,詭譎多變的陰謀處處可見,只要有皇位,就會有鬥爭,宇文皓的敵人無外乎他那幾個弟弟和皇上的妃嬪。
慕容舒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一些事情宇文默比她看的透徹。她只需要將她的想法說出來,其他的就是他去做了。“昨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