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佈滿疑惑的望著宇文默寬厚的後背,他突然提及慕容秋是為何?
“恩。太太的確是老了。”宇文默聲音更顯深沉。
慕容舒兩眉蹙的更深,宇文默究竟是什麼意思?是沒話找話提到了慕容秋,還是聽到李氏的瘦弱身休想要關心關心?
宇文默又轉過身,直面對慕容舒,“太太身子不好,若是這些日子有時間就去陪陪太太吧。”“妾身謝爺擔憂。”慕容舒垂首低聲回道。她的心在顫抖,宇文默的反常,昨日趙初和謝元的眼神,讓她的疑惑這時候半是清晰,半是朦朧,難道是與慕容秋或者李氏有關?
可慕容秋不過是一介武夫,身有武功又有南陽王這個女婿,他又能有何事?那麼是李氏?李氏本就身子不好,透過她的觀察大限以至,堅持不了幾日了。若是李氏求生意志強或許還能支撐一兩個月,但若是失去了求生意志,也不過是十天半月的光景。
是為這事?
不……絕對不會如此簡單。
“謝元讓本王轉告你,他日後再來之時,一定要與你好好辯上一辯,絕對不會讓你說的啞口無言。”宇文默輕笑道。他眼中有著淡淡的笑容。
聞言,慕容舒還未從迷霧中走出,冷不丁聽到了這樣子的,不由的一愣。隨後才反應過來,笑道:“謝公子的確是長有女子像。當真是讓妾身都無地自容。當時不過是一時。快說出了心中所想而已。謝公子莫要真的氣悶了才好。”
“他不會氣悶的,不過就是幾日內沒有心恃喝酒了。”宇文默笑著回道。
慕容舒還是第一次見到宇文默的臉上有如此多的笑容。這笑容有幾分的真意,可讓慕容舒敏感的察覺,這笑容之中似乎有著幾分的討好。
她猛的心一顫。他……
“記住本王的話,有時問就回去看看李氏呢。”宇文默又重複了一次。
慕容舒點頭,心中疑惑更深。那種摸不清抓不到的感覺讓她有些迷濛。這是自從穿越以來唯一的一次,如同迷霧般什麼都看不清,明明感覺那些事情都與自已有關,可愣是伸手觸及不到。反而真相距離她更遠。
暗中握緊拳頭,她不會任由這種情況維持太久。
“本王雖不能保護父親母親。但今時今日,你慕容舒的性命,本王就算是折損陽壽也會保!”晨光映照著他的髮絲散著金光,身穿黑衣的他,面色沉凝,說出的話沉重如承諾。堅硬不允人去折斷。
望著晨光中猶若黑麵修羅的他,幕容舒久久不能言語。
直到宇文默離開,慕容舒也無法言語。
他這是何意?
他知不知道他再說什麼?
慕容舒緩緩的擰起兩眉,立在他剛才站過的地方望著窗外的風景。心靈深處,被震撼著!只如 ……她此時不敢確定,這句承諾是不是謊言!
午飯過後,四夫人來了。如上一次那般神秘兮兮。
進屋剛坐下,便小心翼翼的對慕容舒說道:“奴婢今兒個在大夫人的房中發現了一封信件!”“四夫人是怎麼看到的?”慕容舒撇了撇茶水中的茶末子,然後低著頭抿了一下口茶,笑道。四太人神秘分分的回道:“奴婢是趁著大夫人小解時偷看的。上面所寫內容大概是,二爺邀大太人半夜在小樹林相見。”
聞言,慕容舒放下茶杯,抬起頭看向四夫人,十分訝異的問道:“不是說前晚才見過的嗎?怎麼今晚就見了?”依著大夫人那般的謹慎的性子,怎會輕易的被人發現她與男子幽會,更別說是通姦證明的信件!
“奴婢也不知。這男女半夜幽會哪裡會在意時間。半夜三更最是容易偷情之時。”四夫人見慕容舒似乎有所疑惑,便立即說道。其目光閃爍,眼光期盼著慕容舒。
“似乎四夫人很瞭解這偷情一事?竟然知道偷情男女是怎麼想的。”慕容舒用著開玩笑的。吻說道。話落,雙眼銳利的看向四太人。
四太人一愣,面色一變,尷尬的幾聲笑,忙解釋道:“奴婢哪裡知道這麼多。不過是以前經常聽人說,那些大戶人家的丫鬟和長工通姦之時,都是選擇三更半夜。時間久了,幽會就頻繁了,難免不會被人發現。這就好比大夫人和二夫人。”
慕容舒點頭:“的確。那麼今晚便去小樹林看看吧。”好戲也該上演了,她倒是要看看,這裡的門門道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四夫人鬆了一口氣。“好。只要晚上奴婢見大夫人離開後。便立即前來通知王妃。”“恩。”慕容舒微笑道。
四太人離去後,不一會子紅綾便從外回來了。她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