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驀地一停,鄭重道:“你先等著,本王喊,你在進來。”語罷,踅身而走。
進到臥房,雙腳對著踢掉了靴子,把不安分的小人摟進懷裡。強忍著就要爆掉的身子安撫的親吻著潮紅的小臉,“小乖乖,一會兒就好了,心肝兒,沒事,沒事啊。”
利落的把床帳從金鉤子上放下來。這才沉聲對外喊道:“進來。”
梁丘亭提著自己很有些年頭的藥箱,眼睛裡冒著熊熊的八卦之火,走了進來。
咦?沒人?
他抬頭左右環顧,沒有一個人,耳邊卻傳來一陣陣曖昧的咂咂聲。
剛剛出去走了一趟,身上剛剛被燻得熱熱的衣裳已經變冷了。姜恬被竇成澤摟到懷裡,身子貼到這冰涼的所在,舒服的喟嘆了一聲。
只是涼並不能解決問題,她可憐巴巴的在竇成澤的懷裡喊著‘好渴’‘我要’。嬌嫩的唇瓣尋尋覓覓尋到一處溼熱的所在,迷迷糊糊中她張嘴咬了一口,還下意識的吮了吮。
不知為何這樣吮著,身子裡的火熱和焦躁就可以稍稍緩解,她也沒空去想。嘖嘖有聲的把小舌頭伸進去就是一陣翻天覆地。
梁丘亭試探的走到掩的嚴嚴實實的床帳前站定,咳嗽了一聲,提高聲音道:“咳咳,王爺?”
竇成澤被姜恬勾引的連連抽氣,聽見動靜連忙箍住她,拿起一隻小白玉胳膊,在上面附上自己的袍子,伸出床帳之外。
“姑娘好像中毒了,你快些給看看。”
梁丘亭看見一隻大手拿著一團被包的嚴實的不明物體伸出來,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探出兩指閉目凝神診脈,“中了*藥。”
竇成澤一隻手根本制不住姜恬,手忙腳亂的連頭都用上了,聞言沒好氣的道:“本王知道,你看看可有藥可解?”
“這個沒事兒,主要是增加*欲,睡一覺就好了。”
竇成澤低頭見已經難受的嚶嚶的哭泣的姜恬,心疼的無以復加,咬著牙一字一句的道:“可-有-解-藥!”
“診脈診不出來,好像是從北蠻之地而來的,沒有解藥,唯一的解藥就是……男女**。”
“滾。”
有如虎狼發出的咆哮,梁丘亭馬不停蹄的就滾了,滾出門外還貼心的把房門關上,並且溫言對著外面守著的丫頭們說道:“裡面一時半會兒不會要人的,你們回吧。”
說完他籠著袖子就走了,一邊走一邊幸災樂禍的壞笑。
行走江湖多年,梁丘亭察言觀色的本領可謂爐火純青。就竇成澤對姜恬的那股緊張勁兒,分明就是一個男人對自己心愛的女人才有的。
也難為了他一個大男人如此的厚顏無恥,對著這麼鮮嫩的小草也啃的下去嘴!嘖嘖,芙蓉帳暖夜笙歌,一枝梨花壓海棠啊,哈哈!
他無比慶幸,自己是真的沒有解藥。畢竟不是什麼劇毒之物,不**也不會死人,只不過是難捱一點罷了,還不值得他神醫為此費神。
此時帷帳裡姜恬已經把竇成澤的衣裳給解開了。人的潛能是無窮的,就是在清醒的時候她都不一定能解開。
竇成澤被她弄得*仙*死,雙腿一軟就抱著她歪在了凌亂的錦被中。
那□□很是霸道,此時姜恬已經不滿足與隔著衣服挨挨蹭蹭了。一雙小手不住的在竇成澤的身上摸來摸去。卻因為不經人事,摸不到地方,急的嗚嗚直哭。
粉嫩無暇的白臉蛋上,帶著兩抹**時才會有的嫣紅。上面的淚珠線似的滾滾而落。
竇成澤心疼的無以復加。終是不忍心她難受,翻身伏在姜恬的身上,反客為主。
姜恬啃的正帶勁,不滿意自己躺在下面的姿勢,揮舞著小拳頭要起來,一邊掙扎一邊委屈的直哭,“嗚嗚,我難受,我難受……”
掙扎中,嘴巴無意間夠到了竇成澤胸前的**,這次因為□□難耐咬的特別狠。竇成澤頭顱高高地往後揚起,低吼出聲。
單單看見她,他都會思想骯髒,更不用說她如此主動的情況下了。
竇成澤此時渾身繃得跟鐵板一樣,就怕會硌著她。嘴裡不住的哄著:“好乖乖,這就不難受了,成澤哥哥給你好不好,我的好乖乖……”
這一世竇成澤雖然也是個處兒,但在前世卻是身經百戰。無論是當王爺的時候,還是當皇上的時候,身邊的美人都跟走馬燈似得。他雖然不重*欲,但是對於美人的千般手段還是喜歡的。
愛上姜恬之後,他不止一次的嫌棄自己髒。但此刻,他想,如若不是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