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
姜蕙大為吃驚,忙問道:“那她傷了沒有?人好嗎?”
銀桂搖搖頭:“奴婢不知。”
這事兒實在出乎意料,姜蕙飯也沒吃,去了上房那兒,胡氏梁氏都在。
她上前問安後,問胡氏:“二嬸早上可曾聽二叔提到沈姑娘的事情?怎麼咱們這兒不曾有動靜呢。”
胡氏嘆口氣:“提了,其實你們睡了之後,咱們就知道了,只未尋到這兒,聽說是在西城那裡,也不知什麼人做出來的,好好一個姑娘。如今滿城皆知,哪兒還有名聲呢,怕是再也嫁不出去了。”
姜蕙心裡咯噔一聲。
如此說來,這事兒上輩子沒發生過,不然沈寄柔出了這種事,定然不可能嫁給穆戎的,有損皇家臉面,別說還是個王妃呢。
可這是誰做的?
穆戎?
他上回說要去娶自己做王妃,興許不是假話。
只對沈寄柔下手,也太過狠毒了罷?她搖搖頭,雖然她因上輩子的事情討厭穆戎,可事實上,她對他仍是有幾分瞭解,沈寄柔這樣的弱女子,他應當做不出來。
那是衛鈴蘭嗎?
她眸中冷芒一閃,忙問胡氏:“昨日可還有哪家姑娘與沈姑娘在一起?”
胡氏奇怪得瞅她一眼,不明白她問這個的意義,只道:“聽說是衛二姑娘救沈姑娘回來的,因她與沈姑娘一起去玩,沈姑娘出事,她一個姑娘家死也不肯走,愣是幫著一起尋,還摔了幾跤,腿都傷了。說起來,真是有情有義呢。”
姜蕙聽了,渾身都起了細慄,喉頭也難受的很,恨不得要吐。
衛鈴蘭啊衛鈴蘭,當真是厲害!
不止坑害沈寄柔,還又博得個有情有義!
想到沈寄柔那單純天真的樣子,她著實不忍心去想,伸手揉了揉胸口,忍耐住那洶湧而上的怒意,問胡氏:“二嬸,那沈姑娘到底有沒有事兒,有沒有……那賊人掠了她到底為何?”
胡氏道:“這誰知道呢,就算無甚,旁人可又信?”
姜瑜幾個姑娘這會兒也來了。
老太太趁機教育她們:“看看,幸好沒讓你們去,這金水河也不太平,你們以後少出門,免得出事兒,要後悔都不成的。”
眾人都應是。
出得上房,姜瑜面色很不好,眼睛都紅紅的:“沈姑娘這麼可愛的姑娘,怎麼會出這種事呢?咱們去看看她可好?”
她猶自記得沈寄柔握住她的手,那掌心暖暖的,說起話來又清脆又甜,只不過幾日的事情,就這樣了。
這一刻,她才明白世事無常。
姜瓊也嘆口氣:“就怕她見到咱們,更是難過。”
“是啊,說不定都不見咱們的。”胡如蘭道。
“還是等段時間罷,她肯定需要安靜一下,不被人打攪此才好。”姜蕙看著園中的玉簪花,它熱熱鬧鬧開放了,只等一場大雨打下來,芳華又皆散。
想起自己上輩子,她對沈寄柔的事不無傷感,當初只因她的身份,又認識衛鈴蘭,她敷衍待她,辜負了她的熱情。
要是當時能告誡幾句……
姜蕙搖搖頭,如何說呢,沈寄柔定是很相信衛鈴蘭的,她無法說。
這日,愁雲纏繞,幾個人都甚是不開懷。
姜濟顯回來,胡氏也問她,畢竟是見過的姑娘,還是有些關心的:“到底找到時如何的,我聽外面傳得不像話。”
“都是胡說的,那賊人原本是要做什麼,只還未來得及,沈姑娘只是受到驚嚇,聽說皇后都派了御醫去瞧的,像是不想吃飯。”姜濟顯搖搖頭,“沈家這兩日是多災多難了,昨兒出了這事兒,今日竟還有人彈劾沈家二公子貪墨。”
胡氏啊的一聲:“哎喲,沈家怎如此倒黴,這沈二公子好像是個主事,那後來如何?”
“大理寺在查,不過聽說證據確鑿,早晚要貶官。”姜濟顯搖頭道,“也是怪他曾得罪錢申,那人皇上極為寵信,這些事一捅出來,他跟著落井下石,沈大人都差點被牽連。”
這世上,清官能有多少,誰多多少少都能沾到點兒汙跡,真要查,都逃不了,別說還有莫須有之罪。
胡氏道:“那沈家沈姑娘定是嫁不得三皇子了。”
姜濟顯心道,這還用說。
不過皇后卻很喜歡沈寄柔,這會兒正心痛著,本來過幾日就打算昭告天下,叫穆戎娶沈寄柔的,這下可好,出了這種糟心事!
太子妃坐在身邊安慰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