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秀蘭都能看出價值不菲,季心禾哪裡會比她窮?
尤其比不過的一點是,季心禾是正妻,而她卻只給人當了一個妾,季心禾的相公就這麼一個女人,她的夫君,可是滿滿一院子!
季秀蘭心裡知道這差異,但是卻還是非要出言尖酸一下才心裡舒坦,可還是被季心禾這麼風輕雲淡的一句話給憋回去了。
季心禾的牙尖嘴利她又不是沒見過,何必自討苦吃?
季秀蘭重重的冷哼一聲,不說話了。
心禾笑了笑,自從前年離開連安鎮前往京城開始,她遇到了不少對手,不論是針對她的,還是針對穆侯楚的,幾乎每個人的心思都能彎彎繞繞好幾道,讓她半點不敢放鬆,如今再見到季秀蘭,她卻不禁有些懷念當初在楊羅灣的日子了。
那時候朝堂紛爭和她無關,那些人和事離她也很遠很遠,所有爭執矛盾也就在那麼幾兩銀錢之間,更重要的是,雖說人很壞,但是腦子簡單,什麼情緒都擺在臉上,對付起來多簡單?
如今對上藝靈這等心裡打好幾個彎兒的對手,季心禾免不得多死多慮,走一步都得思前想後,籌謀許久。
季秀蘭被季心禾的笑容笑的有些心裡發毛,警惕的道:“你笑什麼?”
心禾很是隨意的推了一杯茶到她的身前:“喝茶,我這次請你來,是有事想找你。”
“你什麼事還需要我幫忙不成?”季秀蘭嗤笑著道。
心禾淡聲道:“不是找你幫忙,而是給你一個天大的機會。”
季秀蘭聞言眼睛都忍不住微微一亮,卻還是故作矜持的道:“什麼機會?”
“一個能幫你鬥垮藝靈,同時,還能讓你在孫耀文面前更得臉的機會。”心禾幽幽的道。
季秀蘭面上瞬間容光煥發,眼睛都睜大了幾分:“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的話,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只要按著我說的去辦,好處少不了你的。”
季秀蘭警惕的道:“我憑什麼相信你?你又憑什麼幫我?”
“我也不是幫你,只是幫我自己,就跟去年一樣,我們只是暫時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