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猛然一驚,瞳孔都狠狠一縮,他懷疑她了?
陳易凝強自鎮定的扯出一抹笑來:“那日我得知了你的死訊,心裡難受,便想去邵安寺上香求大師化解,誰知,馬車才走到郊外,就被他擄走了。”
穆侯楚眸光微涼,卻也只是點頭:“嗯。”
隨即轉身便要走。
陳易凝連忙追上他:“侯楚······”
“還有事?”
陳易凝揉了揉手中的帕子,這才道:“侯楚,你不要怪我爹,就算佈防圖從我府中流出,他想必也是無心之失。”
“此事已有定論,你無需多言。”顯然是沒有將這求情放在眼裡。
陳易凝臉色白了白,只好道:“我聽說你之前遭遇追殺,險些被殺手得逞,你的傷······”
“無事。”穆侯楚抬腳便走,再沒有停留。
陳易凝看著這個男人冷漠離去的背影,心都似乎被狠狠的扯痛了一下,他沒有半點變化,依然這般冷傲孤僻,連一句多餘的話都不願意說,從前她總覺得,自己好歹能與他說上幾句話,看他幾眼,便足夠了,可自從看到他穿著一身成親的紅衣出現。
她便無論如何也不能再像從前那般輕易滿足了。
他對那個女人,是否也會這般冷淡?
她費盡心思,讓他回京,難道就只為今日這般不痛不癢的結果嗎?
——
穆侯楚出了陳府。
凌風已經牽了馬兒出來,穆侯楚翻身上馬,一邊走著一邊道:“今日陳府之事,不必多提,皇上那邊我去覆命。”
“是。”凌風頓了頓,才道:“主子難不成也覺得陳閣老所說的句句屬實?佈防圖能輕易被流雲偷到手?”
穆侯楚冷冷的掀唇:“陳閣老沒這個膽子造反,也沒這個必要,至於佈防圖到底是如何從陳府流出的,到底是流雲的背叛,或者是其他原因,都沒有必要知道。反而藉此機會拿捏住陳閣老的把柄,徹底拿掉他的權,今日這一趟,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