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渾身帶著一股冷意,面容因為憤怒而微微扭曲,“我之前說的話你都當成是耳邊風嗎?我不是說過讓你不要再提廖定軒這幾個字嗎?!”他越說越冷,每個字幾乎都像是從齒縫中蹦出來,“妻子?”
說到此處他大手一揮,只聽得“撕拉”一聲,她身上穿著的襯衣便被他一撕兩半,他提著她的手將她拉起來,大掌伸到她的身後輕而易舉解開了她的內衣,將她的內衣一把扔開,他火熱又蘊含怒火的目光瞪在她身上,一字一句衝她道:“我今天就告訴你,究竟誰才是你的丈夫。”
白箐箐簡直害怕極了,上一世的他就是這樣的,完全不顧她的意願,粗暴的在她的身上發洩著,以此來懲罰她。
那種屈辱和痛苦深深的烙印在她的心頭,哪怕稍微一碰到就感覺撕心裂肺的疼。
因為恐懼她的雙眼中已經漫上了淚水,她不斷的掙扎著身體,一遍遍衝他哀求道:“我不要,言浩宇,不要。”
此時的言浩宇已然動情,再加上又處在盛怒中,他就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只想本能的逞兇,他俯下身來狠狠的吻著她,火熱又霸道的吻一路沿著她的身體往下,他一手握著她的雙手舉到頭頂,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他從她的褲子裡探進去,又用雙腳將她的大腿分開好方便手指行動。
白箐箐在剛開始的劇烈掙扎之後慢慢平復下來,她知道掙扎是沒有用的,言浩宇真要對她用強,她不管做什麼都是白費力氣。
言浩宇已經將手指探進去動作,動了一會兒才發現不對勁,他慢慢停下動作抬頭向她看去。
卻見她直挺挺的躺在他的身下,她的雙眼望著天花板,可是目光中卻沒有一點神采,面色也是一片麻木,就仿若一個絕望到極致,毫無生機的人。
言浩宇只覺得心臟被狠狠刺了一下,他的理智頃刻間恢復過來,這才意識到自己究竟在做什麼。
他急忙從她身上翻下身來,又將被子拉上去把她的身體遮好,這才從身後將她摟在懷中,他一手蒙著她的眼睛,放柔的聲音中卻有一種無法控制的緊張。
“不要用這種眼神天楊,這會讓我覺得我會再次失去你。我真害怕,我害怕極了你這樣的眼神。”
他安撫性的在她的肩頭吻了吻,又道:“我不會碰你了,你不願意我絕對不會再碰你。”將她摟緊一點,語氣卻越來越緊張了,“對不起剛剛是我失態了,聽到你說你是廖定軒的妻子這讓我很難過,尤其是我想著或許他曾經對你做過那種親密的事情,即便你換了一具身體,可是你依然是我的天楊,我只要稍微一想到他或許抱過你親過你,我就痛苦極了,你是我的,我不想你跟別人扯上一點點關係。”
他又吻著她的頭髮,吻著她的耳垂,就像是在安撫一隻受到驚嚇的小動物,“我知道你跟廖定軒做過夫妻,我就只當這是你對我的懲罰,我接受這樣的懲罰。可是以後你不要再在我的跟前提他了好嗎?你就好好留在我的身邊,我們一家三口好好過日子好嗎?”
白箐箐沒有說話,一來是那種恐怖的餘韻還沒有散去,她需要時間來平復,二來她也是真的沒有想到言浩宇會這般收手,那個強制的男人,只要惹怒了他就勢必要遭到他懲罰的男人,她沒想到他會在盛怒的狀態下對她放手。
不過她並不會因此而對他感激,他對她說的這些話對她來說也沒有任何意義。
沒有得到她的回應他也沒有生氣,反而還起身去給她找了一件睡衣來幫她穿上,之後他也沒有再對她做什麼。
而白箐箐也是累極了,沒一會兒便睡了過去。
白箐箐是被一陣敲門聲給吵醒的,敲門聲來得急促,敢在深夜中吵醒言浩宇,要麼是底下的人找死,要麼就是出了大事。
言浩宇警覺性很強,敲門聲才一響起他就猛地驚醒過來,他開啟臺燈下床開了門,卻見門口站著的人是林嫂,林嫂一看到他便急道:“先生,小姐她又發高燒了。”
白箐箐也被吵醒了,一醒來聽到這話便瞬間睡意全無,她從床上坐起身來,正要詢問是怎麼回事,言浩宇已經隨著林嫂急匆匆離開了。
白箐箐也來不及多想,急忙跟著出去。
小雅的房門開啟著,她一走到門口便看到裡面圍了許多人,都是言家的幫傭。卻見有兩個幫傭此刻正坐在床的兩邊,一人拿著一張帕子為小雅擦身體,而另有兩個幫傭則不斷的從衛生間進進出出換水。
房間裡的氛圍很緊張,大家都有條不紊的做著事情,沒有人敢多說一句話。
白箐箐隨著兩人進去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