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難卻,讓她胸口有無法消減的熱意,誼然想了又想,抬頭用力托住他的臉頰,迫使他對著自己,然後,她墊腳去親吻男人微熱的唇瓣。
這個吻,蘊藏的許多滋味都需要去細品,但就像他給她這份驚喜的心意,全是滿滿不可描述的情緒。
他先是溫柔地撫慰,舔舐的力道不輕不重,再來就是輾轉研磨,她熱漲的唇瓣被他輕輕地咬住,讓人沉醉得一塌糊塗。
纏綿一刻,顧廷川將額頭抵住她的,又小聲解釋著:“很多導演和作者,不都喜歡把作品獻給最愛的人嗎?這是你應得的,你要坦然的接受,否則,我會覺得不安。”
誼然把頭枕在男人的胸口,那地方給她無線的安全感,而且,每次都觸感極佳。
“嗯,我只是太開心了,不是不喜歡,我想,消化一下就好了。”
她依偎著他良久,才小聲地咕噥:“你真的太過分了,老是把我弄哭,我明明不喜歡哭的。”
他對她如此用心,真的讓她不得不為之動容。
誼然不懂如何回應才算妥當,只能再次開口說:“我不想說‘謝謝’,但也不知該說什麼……我心裡其實很亂,可是,我明白我對你的感情只會越來越多。”
她甚至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只能用頭頂住他的胸肌,嘴角忍不住微微地上揚。
只有兩個人的放映間,此刻留了一地的旖旎燈色,還有流連在彼此眼中的情愫,她表情放鬆下來,一如既往地微笑著說:“那,現在我去辦公室休息,然後等你,我們晚上一起回家,好不好?”
顧廷川也跟著笑了笑,這才抬手揉了揉她的小碎髮。
他們還有一輩子要走,這個驚喜,只是一個小小的記憶標記。
……
自從確定女兒是真的嫁了一個好人家,不誇張地說,誼爸爸和媽媽也算是徹底放下了半輩子的心事,兩人有時間就報一個“夕陽團”出去旅遊,愜意得讓誼然都有些羨慕。
前不久,他們又去了大連才回來,聯絡女兒要她回家吃飯,由於顧廷川要監督《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