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感覺更像一個黑社會,她果然不應該對他有什麼期待,雖然吃喝沒有少她,但也的確只是帶她回來養著,三天過去了,她沒有聽他說一句話,如果不是她在寵物店裡聽見他說話了,真的會以為他是個啞巴。
這個房子看起來簡陋,但還挺寬敞,有三個房間,一個是他的房間,一個是他鍛鍊的地方,還有一個就是放雜物的,她的貓糧就放在那裡,比在寵物店吃的要差上一些,也並不怎麼合她的口味,只是量很多,她數了數,有三十袋,被他碼得整整齊齊放在牆角,按正常貓咪的量,應該是足夠吃上一年了,然而對於柳舒茵,要撐上一年是不可能是事情,不過她在這裡也呆不了一年,她不會一直是暹羅貓這個狀態,這個貓的形態,是有期限的,四個月後她會重新變成人,到那個時候,她又回到了無家可歸的流浪狀態。
說起來,那種飢餓感隨著時間的流逝,已經好了很多,她的飯量其實也就和一個成年人差不多,嗯,男人那種飯量。
這次她學聰明瞭,沒有直接在男人開的那袋貓糧里加餐,雖然不合她胃口,但吃飽還是必須的,她從那一摞貓糧袋子最裡側開了個口子,挺難發現,更何況他還在這一堆貓糧上面放了雜物,工具箱雨傘之類。
日子倒也過得舒服,她也不用跟他撒嬌什麼,因為他一回來就去做自己的事情,做完就去那個放著沙袋的房間砰砰地打拳,偶爾不關門,柳舒茵從門縫裡瞟一眼,看見他在單身做俯臥撐,只穿著背心的上身被汗水浸溼,古銅色的面板滿是晶瑩的汗珠,順著鼓脹卻並不誇張有著流暢線條的肌肉滑下,掉在黑色的地板上砸出一朵水花來。
莫名的,有點口乾舌燥,四肢也走不動了,就那麼直直地盯著他。
這個主人,怎麼說,挺帥的,不是那種精緻的帥,他和柳舒茵在電視裡看見的男明星不一樣,要找個詞來形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