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
城南長腿一跨,坐上了車; “去葉哥家?”
張月說:“我不知道他家哪兒,帶俱樂部裡去。”
城南不說話了,兩個人坐著電動車,沒一會兒就到了俱樂部門口。
兩個人下了車,張月去停車,城南保持著一個姿勢抱著貓,將她帶到了裡頭。
“城南,葉哥叫你幹啥呢?”有人問。
“貓。”他話也少,聽了那人問,舉了舉手上的貓給他們看,“貓丟了,找貓。”
“哦,這貓看起來不像是之前帶來的那一隻啊?”那人嘀咕著說。
城南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
“把貓放下來吧,在這兒也跑不了。”那人接著道。
城南搖頭,“葉哥讓我看著。”
“喲,還是葉哥寶貝呢,行,那你跟貓玩著,我先進去了。”
“嗯。”
張月進來了,她對城南說:“不用一直抱著,放櫃檯上,我看著就行了。”
城南搖頭,悶悶地說:“他讓我看著。”
張月笑了起來,“死心眼,那也把它放櫃檯上,省得一直抱在手裡。”
城南還是搖頭。
張月無言了,她“嘖嘖”地罵了一句死心眼,轉身進了櫃檯裡頭坐下了。
城南走到了一邊,蹲下來將貓放到了地上,嚴肅道:“不要跑。”
“喵。”我不跑。柳舒茵蹲坐在地上,看了他一眼,叫了一聲。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葉鳴舟,他到底怎麼樣了,有沒有把大狗找回來。
如果找回來了,怎麼會是別人來接她?
那隻能是還在追吧?柳舒茵想到這裡,心情瞬間不好了。
眼前這個男人看著兇狠,原來是這麼呆板的人,叫他看著她,還真的就蹲在她面前看她。
不會要這麼跟她大眼瞪小眼看個一天吧?
柳舒茵心裡煩躁,乾脆直接趴下來,打算睡一覺,睡一覺醒來,沒準葉鳴舟就回來了。
然而她現在偏偏處於失眠的時期,很難睡著,這讓她煩躁了,她睜開眼睛,見城南還瞪著他那雙格外大的眼睛盯著她,不禁更加煩躁起來。
她從旁邊躥了出去,邊跑邊轉頭看,城南似乎沒想過她會跑,一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只扭頭愣愣地看著她。
二傻子。
柳舒茵在心裡喊了一句,頭也不回地往場館裡頭鑽。
這個時間也還早,場館裡頭的人不多,但也不少,柳舒茵一跑進去,頓時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城南反應過來了,跑進來就要抓她。
有人喊:“城南這是你貓嗎?”
城南悶悶地沒吭聲,想來都是想看熱鬧,沒人幫他抓貓,柳舒茵從人前跑過,也沒受半點阻攔。
她吭哧吭哧地爬到了擂臺上,等城南上來,又攀著臺沿跳了下去。
城南被她帶得兜兜轉,臉上也沒啥不耐煩的表情,仍然是嚴肅的,“別跑了。”他嚴肅地、小聲地衝躲在一個仰臥板後頭的貓說。
“喵!”再不做點什麼我會瘋的。柳舒茵回答說。
城南聽不懂她的話,只朝她伸過手,眼神兇狠起來,柳舒茵見他想撲過來,連忙躥了出去。
在這樣大的空間裡,想抓到一隻跑得比兔子還快的貓,實在是有些困難,要是有人幫還好,沒人幫那就花時間了。
城南也沒叫人幫他,固執地一個人跑來跑去,要抓到那隻看上去不大卻跑得很快的貓。
不過時間久了,他沒累,柳舒茵是累得爪子都痛了起來,她很快就放棄逃跑了,任他抓到了她。
柳舒茵被城南抱在了手裡,走到一個角落,那一根彈力繩綁住了她的後腿。
“別跑了。”城南再次嚴肅地對她說。
“喵。”不跑了不跑了。
柳舒茵有氣無力地說。
城南將她綁在了仰臥板的腿上,自己也盤腿坐了下來,他拿出了手機,在那裡玩了起來。
柳舒茵好奇地爬上仰臥板,在上面看他在玩手機。
說是玩,其實也不是玩,他在跟別人聊天,柳舒茵能察覺到對面肯定是個女孩,因為言語間,已經顯露出了異性的那種曖昧話語。
城南顯然是被動的那一方,那個叫鄧柔的女孩說她沒錢了,要吃土了,城南給她發了個紅包,柳舒茵看了一下數額,是2000塊錢,對於她來說,簡直是一筆鉅款,他就這麼輕易地給了那個女孩,女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