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懂的貓,好一會兒都沒有收回目光。
特地給貓打電話的葉哥有些奇怪,跟聽得懂一樣的貓也有些奇怪。
城南悶悶地想。
作者有話要說: 城南:葉哥
老葉:讓貓接電話。
城南:????
☆、NO。36疲憊的他
知道葉鳴舟馬上會過來接她後; 柳舒茵更安分了; 她乖乖地趴在仰臥板上,碧綠的大眼睛盯著前面的地板; 尾巴因為歡快而輕輕地在身後搖擺。
城南又坐了下來; 手抱著胳膊,眼睛盯著放在地上的手機。
不知道過了多久; 手機又響了; 是葉鳴舟,城南接了,只說了一句“好”; 就掛掉了電話。
“要走了。”城南對貓說,他語氣嚴肅; “我放開你; 別跑。”
“喵。”柳舒茵甩了甩尾巴,衝城南叫了一聲。
城南警惕地看著她,伸手解開了綁在她後腿上的彈力繩; 很快將她抱了起來。
城南抱著貓往外走,張月看見他,問:“帶貓去哪兒?”
城南說:“帶給葉哥。”
張月意動,“我跟你一起去。”
城南搖頭; “不用,我去。”說完,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張月不愉地坐了回去。
到了外面,城南張望了一會兒; 看見了葉鳴舟。
柳舒茵也看見了站在馬路綠化帶旁邊的葉鳴舟,這樣的大熱天,他穿著一件灰色的外套,
脊背挺直,表情看起來和往常沒什麼兩樣,但是她覺得他就是哪裡有些不對勁。
城南過去將貓遞過去給葉鳴舟,問:“葉哥,什麼時候過來?”
葉鳴舟說:“這幾天休息。”
城南有些失望,“那我走了。”
葉鳴舟點頭,城南一步三回頭地進去了。
葉鳴舟單手抱著貓,抬腿往回走。
柳舒茵在他懷裡,靈敏的鼻子聞到了血腥味,她一個激靈,抬起腦袋朝葉鳴舟看了過去,從她這個角度,只能看見他光滑的下巴,他受傷了??柳舒茵心裡慌了起來,也隱隱地明瞭了,大熱天的穿外套,為了什麼?肯定是為了遮掩什麼!
柳舒茵在他手臂間掙動,將腦袋探進了外套裡,葉鳴舟用左手抱她,那左手應該沒問題,肯定是右手!她覺得自己已經接近真相了,只差去驗證了!
柳舒茵伸出爪子,勾著他裡面穿著的黑色T恤,半邊身子全都鑽進了他的外套裡,越接近他的右胳膊,那血腥氣就越重。
還沒靠近他的胳膊,她整隻貓就被他的左手給抱了出去。
“喵!”柳舒茵衝葉鳴舟叫了一聲。
葉鳴舟一邊走路,一邊低頭看她,英挺的五官隱隱透出一點疲憊來,“餓了?”
“喵。”柳舒茵想搖頭,又憋住了,她想問他是不是哪裡受傷了,嚴重嗎?
她現在,連這樣一句關心的話也不能出口,柳舒茵在心裡淡淡的想。
葉鳴舟似乎已經有了答案,這樣一天下來,不餓,才奇怪吧?
俱樂部離他家並不遠,走了十幾分鍾,就到了,葉鳴舟走過王爭家的院子,王爭開啟門,臉色發紅,神情緊張,“葉鳴舟,你怎麼樣了?”
葉鳴舟搖頭,“沒事,抱歉。”
王爭咳嗽了幾聲,剛想說什麼,渾身金燦燦的大狗從院子裡跑出來,遠遠地起跳,整隻狗飛撲進了葉鳴舟的懷裡,也虧得葉鳴舟身板直又硬,不然鐵定被它撲躺下,“汪汪汪!!”大狗的尾巴搖得快斷了。
王爭笑了起來,“毛毛這是知道你救了它呢。”
葉鳴舟想伸手摸它腦袋,但右手沒抬起來,他臉色微變。
王爭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將大狗呼了下來,“毛毛下來,快!”
大狗“嗚”了一聲,從他身上下來,繞著他搖尾巴。
柳舒茵探出腦袋,問:“你怎麼樣啊?”
大狗說:“我沒事,就是被揍了幾下。”
柳舒茵想到之前它傻愣愣地咬著球被人往車上拉就氣,“叫你咬他你幹嘛不咬?”
大狗搖著尾巴說:“咬了要賠錢。”
柳舒茵:“………………”
她憋了憋,吐出了一口氣,對它說:“那是壞蛋,咬壞蛋不用賠錢,聽好了,下次如果還有人這麼對你,你就咬他!聽明白了嗎!你知道他們抓你去幹嘛的嗎?”
大狗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