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 只出去聊了幾分鐘,那些警察就若無其事地離開了。
他打人這事就這麼悄無聲息地被按下了,葉鳴舟對她現在看得也嚴,元高校門口也有保安; 如果是送東西,一般放在保衛科就好,想進去的話還要盤問個清楚,然後問班主任; 班主任再通知學生,麻煩的很,那對夫妻想進去也困難,被保安攔在校門口後,他們就在門口鬧了起來,動靜還很大,王爭第一時間通知了葉鳴舟,他們這事王爭後來也是知道的,不過他知道的不多,只是聽說茵妹的父母找過來了,想將茵妹帶回去,他沒葉鳴舟那麼果斷,還想著上前說些什麼安撫一下這個大吼大叫的男人。
但聽到什麼“拐賣”還有什麼亂七八糟的髒話時,他站著沒動了,即使他不清楚真相,也知道跟拐賣沒半毛錢關係,這個男的看上去滿臉戾氣,誰知道他想幹什麼。
他們鬧得太大了,男人一直踹校門的電子門,保安通知了班主任,讓柳舒茵過來了。
他們來的這個時間不對,已經快放學了,王爭知道再這麼下去,茵妹怕是要在全校裡出名了,便又打了幾個電話催葉鳴舟趕緊過來。
葉鳴舟很快就來了,送他來的是城南,兩個高大的男人往那對夫妻面前一站,他們馬上慫了,但也不知道什麼給了他們底氣,很快又叫了起來,“我帶了茵茵的身份證,還有照片戶口本,她是我女兒…………”女人底氣十足地說。
她現在已經把葉鳴舟打成了拐賣少女那一類的人,就算他沒有拐賣少女,也是耽誤女兒回家的買家,這種說辭裡,他們彷彿是最無辜的人,但他們的臉上卻見不到悲傷,不免讓圍觀的人有些納悶。
葉鳴舟什麼話都沒說,跟城南上去在他們的掙扎中壓制住他們,將他們往旁邊扯,馬上就要放學了,不能讓他們繼續在這裡鬧。
兩個人步調一致地將他們帶走了,柳舒茵才姍姍來遲,顯然她是害怕的,磨磨蹭蹭地過來,看見王爭,臉上鬆了一口氣,“他們人呢?”她往電子門外面看,沒看見他們。
“被葉哥帶走了。”王爭說,他猶豫了一下,“你跟你爸媽關係不好嗎?”
“非常不好,那不是我爸,是繼父,在家天天打我,什麼扇耳光啦,皮帶抽啦,用腳踢啊碾踩啊,每次打完都站不起來,如果回去,絕對會被他打死的,我媽也從不管,所以我死在外面也不會回去。”這些自然是誇大了說的,她不想讓王爭心軟,讓敵方從內部突破,她身邊就葉鳴舟和王爭兩個人了,葉鳴舟相信她,王爭卻不明真相,有些話還是說明白好,當然打她確有其事,只不過沒那麼嚴重而已。
“…………”王爭聽到這些話,表情有一瞬間的空白,許久才說:“不回去就好,你在這裡好好的,回去受什麼罪,現在他們也逼迫不了你,放心吧。”
“嗯。”柳舒茵舒了一口氣,放學廣播響了起來,她回頭看了一眼往外走的學生,問:“我們要等他嗎?”
“不用,回去吧。”王爭說。
“嗯。”
兩個人一起回了家,大中午的,柳舒茵也懶得做飯,在王爭家蹭了一頓,吃完飯,葉鳴舟都沒有回來。
柳舒茵沒了手機,一時之間也沒辦法聯絡他,只好先去學校。
學校裡還是和以前一樣,只是少了楊悅一,多了一個陳迅,柳舒茵和他慢慢地熟了起來,感覺他並不是那麼無理取鬧的傢伙,雖然說的話大多時候都聽不懂,偶爾還很暴躁地捶桌子踢椅子什麼的,但是個不錯的人,也是他告訴柳舒茵楊適那傢伙的事情。
陳迅和楊適家住在一個小區裡面,對他家的情況知道的比較清楚,楊適那傢伙他就是個虛偽的傢伙,硬要說他是怎樣的人的話,就是變態,大變態,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柳舒茵在心裡說你也挺像變態的,不過鑑於他最近表現都比較正常,她也就沒說什麼。
陳迅絲毫不知道她心裡怎麼腹誹他,接著說,楊適小小年紀,就已經很會玩了,所有人都被他騙過去,以為他是多好的傢伙,其實一直被他玩,他彷彿天生對其他人就有一種惡意,這種惡意可大可小,跟這種人相處,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他玩死。
“那怎麼辦?他完全就是個神經病啊。”柳舒茵說,上次也的確感覺他臉上的笑容很噁心,看著大義凜然偉光正,實則根本聽不進人話,又強勢又傻逼。
“沒關係,我保護你。”他又發病了,說保護她,其實也就是在她背後跟著,即使她去上廁所,也會跟著她,在廁所旁邊的走廊等她,柳舒茵很少回頭看,一直不知道他在後面,最後發現也是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