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相信。”
聽到他的話,那美人好奇地問道:“聽起來,賀之似乎對那姬氏女很是熟悉?”
張賀之聞言風度翩翩的一笑,他語氣中帶了些遺撼地說道:“也許再過個三五年,姬氏女會光芒照人,不過現在嘛……上次她與義武王夫人站在一起的樣子,我現在還記憶尤深,哼哼,真是不提也罷。”
說到這裡,張賀之又是一笑,他回頭說道:“謝十八這麼多年來,不知迷倒了多少小姑,如今讓姬氏女拔得頭籌,她們不忿也是理所當然。”轉眼他輕嘆起來,“可惜了姬氏女。這些小姑來了這招滿城服喪,半城悲歌,從此後,姬氏女這三個字,在天下人眼裡,不知會被貶成什麼樣了”
如張賀之這樣議論的,並不止是他一個。不遠處的閣樓上。隱隱也有郎君們的說話聲傳來,“也不知那姬氏女丑成什麼樣,怎麼這些小姑如此不服?”“聽說不但不醜。還是個極美的。”“那就是無才無德無家無世,便有幾分美貌,那美貌也是輕浮低賤女才有的,不然的話。也不至於引得全城服喪!”“真是可惜了謝十八。”“是啊,今日才知。那謝十八竟是個沒有眼光的。”
四下議論紛紛,滿街都是一片白色喪服,所有人的目光都要盯向姬姒的驢車!
到得這時,姬姒的車隊是寸步難行了。越來越多的驢車和行人堵在了車隊的前面!
這時刻,盯向姬姒的眼睛是那麼多,不管是好奇的。還是不屑的,或者純是看熱鬧的。也在等著姬姒露面。
而在聽到外面的陣陣議論聲後,姬姒也知道,是時候了。
於是,她朝著一側微微頜首。
於是,隨著一聲輕哨傳出,只見姬姒後面的第一輛驢車裡,走下了一個身著玄色深衣,頭戴周時諸侯冠冕的老年男子。
這個老人,手中舉著一個足有兩人高,漆成金黃色,鑲以黑邊的牌位。
轉眼間,老人走在了隊伍的前列。
到得這時,所有人都看清了他手中的牌位,只見上面寫著“始祖姬軒轅黃帝之靈位!”
眾人呆呆地看著。
過了一會,有人驚叫道:“那是黃帝牌位?”
“對,那就是黃帝牌位!”
幾乎是“黃帝牌位”四字一出,四下驚叫聲紛紛傳來,“黃帝居然姓姬?”“原來那姬氏女的先祖,居然是咱們人類最偉大的始祖黃帝陛下?”
四下突然激沸的議論聲中,緊接著,一個同樣身著玄衣,頭戴春秋戰國時諸侯才能戴的冠冕的男子,同樣捧著一個人高的牌位走了過來。
轉眼間,那人捧著牌位,在黃帝牌位左後側停了下來,只見那牌位上寫著“周文王姬昌之靈位!”
就在那人站定時,又有一箇中年人捧著一個牌位走了過來,這一次,那中年人在黃帝的牌位右後側停了下來,一人高的,漆成黑色鑲以金邊的牌位,饒是隔得再遠,眾人也能看得一清二楚,只見上面寫著,“周武王姬發之靈位!”
後面,身穿玄裳,頭戴冠冕的男人還在一個接一個地走來。
只是一轉眼間,姬姒的前面和左右兩側,便被這些人高的牌位密密實實地擋住。望著那樹立在姬氏女驢車兩側,整整三十六位皇帝牌位,望著那走在姬姒前面的那三座巨大的,金邊耀目的黃帝和周文王周武王的牌位,突然的,圍觀的人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這世間,所有的貴族都在吹噓自己先祖的偉大,可這世間,卻不會有第二個家,也不會有第二個姓氏,能夠舉起三十九個皇帝牌位!
這世間,所有的貴族,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先祖畫在衣裳上,讓所有見到的人都知道,他們的血脈是如何的高貴。可這世間最高貴的血脈,也不會如“姬”這個姓氏一樣,誕生過三十九個皇帝,創造了二千餘年的輝煌!
一時之間,所有的行人都發不出聲來了,所有的人都赫然發現,原來比起這些牌位上的名字,他們所知的任何一個人的先祖,都不過如此!
是的,不過如此!
就在三十九個牌位一出,四下啞然時,姬姒的驢車突然砰的一聲,四面車廂掉落,坐在其中的姬姒,呈現在眾人面前。
之前,有不少人猜測,姬姒便是美貌,也是那種低俗的,與高貴扯不上邊的美貌,姬姒便是再出眾她也應該是那種骨子裡血脈裡,一看就透著低賤的出眾。
可這一刻,當姬姒的面容完全呈現在眾人面前時,他們才赫然發現,原來,這姬氏女是如此的不同!
今天的姬姒,不止是精心妝扮,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