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孫大琴張了張嘴,對眼前的情況有些瞠目結舌,“你怎麼?”
一個柔弱的姑娘居然把一個壯男人給撂倒了?她是怎麼辦到的?
聽到是孫大琴的聲音,徐麗珍快速把手裡的銀針放進自己的挎包裡,然後理了理頭髮,朝孫大琴微微一笑,“嬸子,這麼晚了,你咋到這邊來了?”
對於孫大琴時不時會注意她,徐麗珍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原以為對方只是觀察自己。畢竟她正在跟正國處物件,不放心她也是情有可原的。可誰成想居然還跟蹤上了。
孫大琴被她問住了,臉上有一瞬間的難堪,不過孫大琴到底是臉皮夠厚,只是不自在了一瞬,就恢復過來,她指了指最後面的房子,“我來婆婆家看看,聽到這邊有動靜,就跑過來了。”她說完也不等徐麗珍再問,彎下腰朝那黑影看去,“這誰呀?”
徐麗珍搖搖頭,聲音平靜無波,“我也不知道!剛才他居然想欺負我!所以我就……”
她的聲音很冷,跟平時的柔弱一點也不一樣,有種說不出來的堅定。
這烏漆墨黑的,兩人手上也沒有手電筒或馬燈之類的,孫大琴彎下腰湊到那人的臉上來看,發現居然是個陌生男人。
孫大琴想敲響離得最近人家的門,找繩子之類的把人捆上。
徐麗珍卻在這時開口,“嬸子,早點回去歇著吧。他沒事!”
孫大琴急得直跺腳,回頭看她一眼,“怎麼能就這麼算了呢,他可是耍流氓呀!必須懲罰他,要不然他以後還會幹這種混賬事兒!我去喊大隊幹|部來!”
徐麗珍卻上前兩步,伸手攔住了她,她聲音有些發急,“嬸子,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不過我剛剛出手太狠了,把他給廢了,我擔心人家以後會找我算賬!咱們還是趕緊走吧!”
在農村出現這種事情,如果傳出去女方的名聲就毀了。
孫大琴被徐麗珍拽著胳膊,腦袋裡只剩下兩個字“廢了”!這兩個字在她的腦子裡無限迴圈。
我的娘耶,這姑娘這麼狠吶!這以後正國要是做了對不起她的事,豈不是連男人都做不了了!
她嚇得渾身一抖,一把推開徐麗珍的手,飛快往前跑。
徐麗珍在身後噗嗤一聲樂了,沒想到正國他娘還挺有意思的。
錢淑蘭洗瀨好之後,正想抱著小敏睡覺。
突然聽到大門被拍得叮咚作響。
錢淑蘭只好把小敏繼續放回嬰兒車。
她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電筒,走了出去。開啟大門一看,居然是孫大琴,她不由得眉頭一皺,“你大晚上的不睡覺,跑這兒來幹嘛?”
孫大琴朝後面掃了一眼,見徐麗珍沒有跟過來,趕緊進來把大門給反手關上。
她拍了拍胸口,拉著錢淑蘭進了堂屋,等兩人坐下之後。
孫大琴緊張地直嚥唾沫,哭喪著臉,“我的娘耶,您可要救救正國呀。”
聽她提起正國,錢淑蘭還以為正國出啥事了,她心裡一緊,一把抓住孫大琴的胳膊,著急地問,“正國怎麼了?”
婆婆這麼緊張正國,孫大琴見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只要婆婆反對,這兩人多半就能分開,於是她聲情並茂地把剛才的事情講了一遍。
錢淑蘭聽後卻沒有孫大琴想像的那般,“我還以為正國出事了,你瞅瞅你把我嚇得一身冷汗。”
見婆婆居然不以為然,孫大琴不由得急了,“娘,那姑娘有問題呀,她居然能把一個男人給廢了。你想想不可怕嗎?”
錢淑蘭像看傻子似的看著她,“她有能力自保不是好事嗎?省得正國上班還時刻惦記她的安危。”
被婆婆這麼一說,孫大琴不由得一怔。話是這麼說,“可她有一天會廢了正國呀。”
錢淑蘭卻毫不在意,擺擺手,“只要正國好好待她,她為啥要廢正國?她廢了正國,對她有啥好處?你別瞎想了。”
孫大琴腦子懵了,是嗎?她不會廢了正國?可這事誰能說得準!那個姑娘看著柔柔弱弱的,可誰成想居然是個狠角色。真是沒看出來呀。
錢淑蘭見她臉都青了,想了想還是安慰她,“正國這孩子我看著他長大的,他不會對不起徐麗珍的,你擔心的情況不會發生,你就放寬心吧。”
孫大琴低頭想了半天都沒法說服自己。
錢淑蘭又想起來道,“以後你別再跟著人家了。你一個婆婆做這種事傳出去也不好聽。”
聽婆婆這麼說,孫大琴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