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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發現卡片到將卡片勾起來,全程下來不到五分鐘。
將卡片勾起來後,何矜夏立刻拿下來看,只見卡片的另外一面寫著的是——
【尋找外援】!
***
二十分鐘後,所有偵探成員在客廳裡集合。
離選擇受害人還剩大約十分鐘,這最後的時間是給大家討論,提出觀點用的,時間一過,就要進行投票了。
王濤掃視了他們一眼,沉聲道:“你們覺得誰是受害者?”
一片死寂,沒人說話。
任瀟左右看了看,眉頭擰成了一團,無比糾結道:“我覺得我是受害者,好多線索都指向了我,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找不出有嫌疑的地方。”
林青竹道:“我也覺得是任瀟。”
歐陽寶兒長長地“唔——”了一聲,看了看林青竹又看了看王濤,煩惱地揉了揉頭髮,乾脆道:“算了算了,想的太煩了,我投我自己是受害者好了!”
王濤沒說話,而是看向何矜夏。
何矜夏朝他點了點頭,神情沉穩,聲音不疾不徐,給人一種勝券在握感:“受害者是——”
她特意頓了頓,重重道:“歐陽寶兒!”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很吃驚。
歐陽寶兒伸手指了指自己:“我?”
何矜夏定定地看著她:“對,就是你。”
接下來是何矜夏一個人的推理秀。
“死亡名單上的數字,跟桌子裡翻找出來的歌碟是有關係的,而歌碟又跟已經死亡的受害者有所關聯,其中的關鍵在於歌詞上。”
何矜夏話語一頓,眼角的餘光覷了眼任瀟和林青竹,繼續道:“你們有所不知,地獄少女這首歌,還有另外一個翻譯版本。”
歐陽寶兒驚呼:“還有另外一個版本?”
何矜夏點了點頭:“對,翻譯版本有第二個,關鍵就在第二個翻譯版上。”
她從袋子裡抽出了一張紙,那張紙上寫著的是地獄少女第二個歌詞版本:
漫漫黃泉路,道不盡聲聲愁。
月光皎潔,照心頭平靜如洗,彼岸花起舞如火,指引路途。
悲傷之歌,一曲又一曲,纏繞心結……
何矜夏悠悠道:“這是前半部分的歌詞,順數第34個字是一個悲字。”
歐陽寶兒立刻提出了疑問:“悲字跟我們毫無關係啊!”
何矜夏:“彆著急,你仔細再看一遍歌詞,不要只關注著數字。”
歐陽寶兒眉頭緊皺,喃喃念著:“漫漫黃泉路,道不盡聲聲愁,月光皎潔,照心頭平靜……”
她還沒琢磨出個什麼,任瀟就聽出了點門道來了:“等等,第一個字是漫,跟第一位受害者羅曼的名字重音,後邊還有光字,跟第二位受害者羅宏光其中一個字重音還重字。”
他眼睛先是一亮,隨後又暗淡了下來:“但張曉晨的名字對不上啊,而我們當中也沒有名字裡有悲字的。”
王濤眼睛微眯,心裡唸了一遍歌詞,不太確定地說:“雖然張曉晨的名字對不上,但他的職業卻對上了,還記得當時張曉晨的介紹嗎,他是一位男舞者,而歌詞後面有一個舞字。”
何矜夏見他們都差不多猜出來,聲音清脆道:“從第34個字開始的那一句話:悲傷之歌,一曲又一曲,纏繞心結……你們還想不明白,兇手要殺的下一位受害者,是一位歌者!”
眾人當即一愣,有種撥開雲霧之感。
何矜夏:“連環殺人案裡的兇手心思縝密,看似是隨機選取人來作案,其實是有一定規律,很顯然,他就是按照地獄少女這首歌來選取目標的。”
“你們在回頭看一下歌詞第一個翻譯版本,第34個字停在了罪字上,而那一句完整的歌詞是累累成罪曲,盈盈滿心胸……罪曲罪曲,也是跟音樂有關,第二個翻譯版本還能將所有死者都關聯進去,所以我堅定的認為,最後一個受害者,必定是一位歌手。”
她擲地有聲地說道。
歐陽寶兒有點慌了,急忙問:“可是我跟王濤哥也是歌手啊,怎麼就確定是我了呢?”
是啊,角色卡上對於他們兩人也沒有過多的描述,怎麼就能確定是歐陽寶兒而不是王濤呢?
何矜夏頂著所有人疑惑的目光,笑眯眯道:“因為地獄少女,是一個女子啊!”
啥?
其他人一時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