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流螢被漫天燈火驚豔到時,有一雙修長的手輕輕捧住她的雙頰,將她的臉輕輕捧起,然後深情地吻上了她的唇。
“唔……”沈流螢在這突然的吻中回過神來,她回過神的一瞬間本想要將這偷吻她的人給踹開,可在嗅到那熟悉的氣息的剎那,她卻情迷在了這個深情溫柔的吻中。
只見她懷裡本是裹在白糖糕身上的衣裳不知何時掉落在地,那本被她抱在臂彎裡的白糖糕也不知何時化成了長情的模樣,赤身**,白髮赤瞳,可他卻不在意自己此時是何模樣,而是輕捧著沈流螢的臉頰,給她最深情最綿軟的吻,讓她迷離在他的柔情之中。
沈流螢在長情的柔吻中情不自禁地抬起雙手,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貼在他**的胸膛上。
當沈流螢柔軟的手觸碰到長情**的胸膛上時,長情渾身一震,同時加深了嘴上的吻,由深情漸漸變為瘋狂,他的手也從沈流螢的臉頰往下移到她的腰間,撫向她的腰帶,飛快卻輕柔地將其解開。
長情本不想如此瘋狂,可他在看到沈流螢似裝滿了漫天燈火的眼眸及她驚喜的模樣時,看著她那因為驚喜而微張的櫻紅唇瓣時,他根本無法控制自己體內的熱切。
已然立夏,沈流螢身上所穿衣裳已然沒有秋日那般多且繁複,她穿得輕薄了許多,以致腰帶一解開,她身上布料柔軟的衣裳便隨著她的身子往兩側敞開,露出了她嬌嫩粉色的褻衣。
長情的手此時伸進沈流螢敞開的衣裳貼到了她**光潔的纖腰上,粗糙且微涼的感覺讓沈流螢從情迷之中回過神來,當即抓著他的手欲將他的手從自己腰上拿開,這也才發現他竟在她不注意的時候將她的腰帶給解開了。
偏偏長情有力的手哪裡由得她推開,她甚至沒能結束長情對她的吻,但想到這是在南妍河的石橋上,隨時都會有人出現的公共場合,加上長情這時身上一絲不掛,她衣衫不整!她登時面紅耳赤,緊張不已,以致被長情噙著的小嘴裡一直髮出嗚嗚的聲音。
長情這才鬆開沈流螢的嘴,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卻只是嘴鬆手未松,他的手依舊貼在沈流螢的腰上,抱著她,使得她的身子此時正緊緊貼在他身上。
並且這會兒他們不是站在石橋正中央,而是挨靠在橋邊的石欄上,沈流螢不知長情是何時將她挪到了石欄邊上的,矮矮的石欄還不及她的腰高,似乎只要稍稍往後傾便隨時都會掉到下邊的河水去似的,使得沈流螢驀地緊張起來,下意識地抱緊身前的長情,可她嘴上卻是在說:“不要……”
長情灼熱的眸光微微晃動,低頭輕輕咬住沈流螢的耳廓,吐著溫熱的氣,魅惑一般道:“可是螢兒的模樣和動作不像是不要呢?”
長情那溫熱的氣息拂到沈流螢的耳朵裡,讓她頓覺緊繃的身子一陣輕顫酥麻,想要收回環在長情脖子上雙手又怕自幾往後仰倒到河水裡,一時間竟緊張得有些想哭,“不要在這兒……”
這兒隨時都會有人走過來,隨時都會有人看得到見他們,看得見他們在這兒做這種事情,她還不想第二天成為整個京城最火爆的女人!
偏偏就在沈流螢本就緊張得渾身緊繃的這會兒,橋頭那會兒不遠處有人聲還有光火在靠近,沈流螢這時緊張得睜大了雙眼,急得快哭了,“你個呆貨!有人來了!你快走開走開!”
就這呆貨一絲不掛還有她衣衫不整的模樣,明天一定會成為京城裡最火熱的話題的!
誰知不僅長情動也不動,竟還有心思和她玩笑道:“螢兒親我一口好不好?螢兒親我一口我就聽螢兒的話。”
長情話音才落,沈流螢趕緊捧起他的臉頰就親,豈止是親一下,她一口氣朝他的臉上唇上親了五六下。
人聲愈來愈近,沈流螢的心愈提愈緊,緊張得她乾脆閉起了眼,將臉埋到了長情頸窩裡。
只見長情薄唇輕輕一勾,手輕輕一抬,他那掉落在地的衣裳便已被他裹到了身上來,將他與他懷裡抱著的嬌人兒一併裹住,點踩著夜風,如鷹隼一般掠向城東方向,夜風輕輕,眨眼之間,石橋之上已無人影,似乎這石橋上根本就沒有人停留過似的。
這時那人聲已經走到了石橋上來。
是兩名年輕的布衣男子,其中一人手裡打著一盞老舊的風燈。
兩人有說有笑地走上石橋,在經過石橋時忽聽有一人道:“咦?這兒怎的有一條腰帶?而且,好像好是……姑娘家的腰帶?”
此時的沈流螢,還閉著眼將臉埋在長情懷裡不敢抬起來,就怕抬起來的時候看到別人正睜大了雙眼像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