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瀾清覺得,這塊狗皮膏藥根本就不是女人!
這一頓酒,沈瀾清和越溫婉一直喝到夜深深,不僅喝到酒館裡的客人全走了,甚至喝到店小二捱不住睏意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這倆還沒喝得盡興。
不過,越溫婉喝醉了,不是她酒量小了,而是她喝得太多了,她自己喝了整整十五壇,比四五個男人加在一起喝得都還要多,便是沈瀾清看著她的酒量,都覺得腦殼疼。
最重要的是……他才喝了十壇,這狗皮膏藥居然就已經喝了十五壇了!
而且!她居然才去過兩次茅廁!而已!
“來啊,沈瀾清,喝酒!嗝——”越溫婉此時已經喝得迷糊了,只見她伸出手來摸酒罈,摸到之後卻自己把酒罈給打了,然後喃喃道,“嗯?沒酒了?小二!上酒!”
最後的“小二上酒”四個字,越溫婉是喊出聲的,嚇得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的店小二猛地站起來,然而小二卻是一臉懵,“酒?酒在哪兒?”
沈瀾清看不下去了,只見他從懷裡掏出銀子,扔給店小二,轉身便走。
越溫婉見著沈瀾清走了,她也趕緊站起身,一邊醉醺醺道:“哎,哎!沈瀾清你別走啊!我還沒喝夠呢!你等等我啊!”
沈瀾清頭也不回。
越溫婉跑著跟上。
沈瀾清想想,還是停下了腳步。
越溫婉沒瞧清眼前的沈瀾清,就這麼直直撞到了他背上,撞疼了她的鼻子,使得她忙抬起手來捂自己的鼻子,一手摸著前邊沈瀾清的背,一邊道:“嗯?這兒怎麼有一堵牆?”
“……”沈瀾清很想揍越溫婉一頓,不過,他還是轉過了身來,面對越溫婉,語氣極為不善地叫了她一聲,“越溫婉。”
“啊?”越溫婉這才看清她前邊的不是一堵牆,而是沈瀾清,只聽沈瀾清不耐煩地問道,“你叫越溫婉是吧?”
越溫婉笑了起來,“沈瀾清,原來你記得我的名字啊。”
“廢話,我沒你這麼蠢!”
“你叫我做什麼?”越溫婉半眯著眼,既醉又困的模樣,身子搖搖晃晃的,好似隨時都會栽倒下似的。
“我……”沈瀾清欲言又止。
“你不說啊?那我要回去睡覺了。”越溫婉說著,又打一個酒嗝,搖晃著腳步自己走了。
“我決定娶你了!”
越溫婉沒有出聲,沒有回應,回應沈瀾清的,只有“砰”的一聲倒地聲。
沈瀾清轉身看著醉倒在地的越溫婉,真是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就在沈瀾清抓著越溫婉的衣領將她拎起來時,只聽她嘿嘿笑道:“沈瀾清,你說錯了,是我娶你,不是你娶我。”
“……”沈瀾清一鬆手,越溫婉又趴回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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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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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感情之事
衛風坐在御書房裡看摺子,看著看著,他忽然生氣地將手中的摺子扔到地上,甚至把衛子衿在桌案上擺放得整齊的所有摺子也一併掃到了地上!
衛子衿將一盅燕窩羹放到衛風面前,像沒有看到衛風生氣似的,面不改色地問道:“爺怎的又突然生了氣?”
“你自己看看這些摺子,那些老傢伙們呈上來的都是些什麼!”衛風端起瓷盅,開啟盅蓋看也不看便喝,當即被燙了唇舌,趕緊將其扔回到桌案上,罵道,“燙死我了!舌頭都要被燙掉了!小衿衿你故意的對不對!?”
“屬下還沒有這個膽。%%%”衛子衿總是一副冷冷冰冰的模樣,不管衛風如何耍賴如何嚷嚷,他都是這副模樣,不為所動,只見他蹲在地上將衛風掃到地上的摺子給一本本拾起來,一邊道,“眾位大人又在催爺納妃了。”
“催催催!催什麼催!?他們覺得現在這天下局勢該是我納妃的時候!?漠涼剛穩下,周北還沒有穩下,臭老頭那兒的事還等著我呢,事情多的要命,他們還要我整些女人回來自虐!?他們腦子裡到底怎麼想的!?”衛風氣得站起身,拿了衛子衿剛撿起放到桌案上的摺子又扔到地上,“行了小衿衿,別撿了!看著我就心煩!”
“眾位大人無非是為江山社稷著想,爺的膝下若沒個子嗣,眾位大人自然該著急。”衛子衿沒有再撿地上的摺子,站起了身,理性分析道。
“子嗣子嗣子嗣!那也得看時候!一群老傢伙